第 163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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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
顧元白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眼角眉梢已透露出了愉悅的心情。大恆的君主喜歡薛遠說的這句情話,薛遠備受鼓舞,更多的低語在顧元白耳旁不斷。
帶著火熱的、綺麗的情意,訴說著愛意的同時,他不斷俯身。
門外的常玉言見聖上許久未曾出聲,不由再次疑惑道:“聖上?”
“在外等著,”顧元白皺眉,“沒朕的命令,誰都不準過來。”
常玉言下意識行禮道:“是。”
隨即起身遠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聖上的語氣裡面有幾分不耐,直聽得他心驚膽戰,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房外的人走了,薛遠又情不自禁地在顧元白的眼皮上親了好幾口,怎麼親怎麼歡喜,喃喃,“聖上好生霸道。”
顧元白壓住揚起的嘴角,“討好我可沒用,你臉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
“這個?”薛遠摸了摸臉上的傷口,輕描淡寫地道,“樹枝刮傷的。”
所有信封上的報喜不報憂,只是想讓顧元白看到他好的一面,讓顧元白知道他已然成熟可靠。
所有的狼狽和邋遢,都不想要心上人知道。
顧元白自然沒信,他直接扯開了薛遠的衣襟。胸膛上的那個白字疤痕深深,顯然不是三年前的舊疤,反而像是成年累月反覆破裂的新傷。
薛遠坦著胸,沒注意自己,一雙手在顧元白身上猴急往下,“聖上,讓我再看一眼我的寶貝。”
他手太快,看到了之後就移不開了眼,“還是臣喜歡的模樣。”
薛遠喜愛地摸了摸他的寶貝,又控制不住地抱著顧元白親了上去。顧元白的衣衫和髮絲剛剛被他理好,現在又亂了起來。細密的汗珠從頭皮到鼻尖,唇齒相貼間是想念,舌尖交纏時也是想念,顧元白捧著他的臉熱烈地回應著,去咬薛遠的唇,去與他角逐。
浮躁變成了動情,三年的思念在這一刻全都被對方所知曉,顧元白的手指摸著傷疤組成的“白”字,主動得讓薛遠無法抵擋。
“聖上,”田福生的聲音在外頭顫著響起,“鑾駕還等在山腳下。”
顧元白陡然從薛遠唇上離開,薛遠的手已經鑽到他的衣衫內。他的汗珠滑落,薛遠更是滿頭大汗,呼吸沉重。顧元白摸過他頭頂的汗,啞聲道:“今晚再收拾你。”
說完,他便大步退開,拿起床邊的涼壺,湊到壺口處喝著涼茶。
薛遠一嗅,唇上都是顧元白的氣味,他裹著這種氣味笑了,走上前從聖上的唇角搶著涼水喝。
等收拾整齊出來時,田福生低聲道:“聖上,諸位大人們正在外頭候著。”
顧元白隨意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兩步,倏地頓住回頭,盯著薛遠道:“跟好朕。”
“會的,”薛遠喃喃自語,“我再也不離開你一步了。”
薛遠借住的這個竹屋正是一行人的目的所在。外頭,褚衛已與大儒說完了話,見到聖上前來,他笑道:“聖上,您先前想要的那副《千里江山圖》……”
話語在看到薛遠時戛然而止,片刻後,才繼續道:“餘下的殘卷,真跡應當便在先生這兒。”
大儒姓辛,穿著一身粗布衣裳,腳底草鞋還有一圈的泥。他笑呵呵地看著眾人,看起來不卑不亢,但見到顧元白之後卻很是激動,一開口便是一大段讚譽之詞。
等知曉顧元白對《千里江山圖》感興趣後更是眉飛色舞,主動要將此半卷畫獻於聖上,也好使上下兩卷合二為一。
隱士大多自傲,標點符號一出之後,這些大儒對顧元白的感官更是複雜,有讚美的話自然也有詆譭的話,他們不好罵顧元白,只能痛斥李保不敬祖訓來暗中指責背後的皇帝。
這些老古板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