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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被發現,並且若田本人由於吸入量較少,甚至在及時的搶救之後保住了性命,只是暫時處於腦死的植物人狀態,而她那個潛逃的父親也只是回老家籌款,最後硬是賣掉了家中的老宅和傳家的某件名刀才帶著錢款回到了東京。
結果就是,因為他一直不願意向妻子開口的自尊導致了現在的悲劇,在還完了所有高利貸後,這個父親便將剩下的財產都投入了女兒的醫療中。
“……所以說若田本人根本就沒死?”
北川涼敲著鍵盤又蒐集了一圈當天的新聞,確實查詢到了這一起案件。
“那若田因為校園欺凌而自殺,就是個虛假的流言嘍。”
在發現了這個事實後,北川涼甚至在伊崎先生的備註中看到了:
【據醫院方面反饋,目前病人恢復狀況良好,有望甦醒。】
“那這個流言到底是怎麼流傳起來的?”
北川涼點開下一頁的資料,映入他眼簾的便是“江浦惠美”這個名字。
他認識這個女生,一方面是因為對方和他出身於同一所國小,另一方面便是江浦惠美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展現出極其惡劣的性格了,北川涼曾經親眼看見過對方毫無顧忌地用一隻牙籤去給一隻活的青蛙剝皮,這個場景至今也能回想起。
江浦惠美是一個對生命極其漠視的女生。
北川涼翻開她的具體資料:
“東京豊島區人,十四歲,父親江浦忠,前豊島千葉重工株式會社工人,現已失業,母親江浦優子,家庭主婦,家中欠債共計兩仟壹佰萬日元整。”
【若田的有關流言,大機率就是由她秘密散佈的。】
伊崎先生如此標註道。
在跟隨父母前往英國的半年間,北川涼學會了很多道理,父親在得知了他在國小時有為了好友而轉學並與欺凌者打上一架時曾和他說過“暴力有時候並不是最佳的方式”。
北川涼當時還有些不滿地頂撞父親:
“但是這是最直接也最有力,最有滿足感的方式。”
父親當時也點了點頭承認了他的說法,但緊接著便開口道:
“或許在以後,涼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可以像以前一樣用暴力制止和威脅,但是那些人可能會一時答應下來,甚至服軟道歉,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會不甘心地繼續找人來報復。”
“找班裡的混混,找校裡的大哥,甚至於去找黑道上的什麼人,就這樣一場一場地找場子,就算你每次都能打贏,他們也不會覺得害怕,最多隻是覺得你打架比較厲害,如果你真的下了狠手,他們又可以反將一軍。”
“而且到最後如果拿你沒辦法,也可以找你保護的人下手,如果真的事情發生了,就算你事後怎樣報復,怎樣以牙還牙,也改變不了她受傷乃至更嚴重的事實。”
北川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父親是要我直接解決掉最根源的問題嗎?”
父親讚賞地摸了摸北川涼的頭:
“涼,你要記住,你可以直接跳出校園這個圈子給你設定的規則。”
“因為你的姓是北川。”
暴力,是人類最擅長的規則,我拳頭比你大,打架比你厲害,所以我就能讓你服軟。
但是現代社會無法將這個規則進行到極致,因為致人重傷甚至死亡是違法的行為,有著這個作為限制的話,北川涼再怎樣一次次地將欺凌者打趴下,讓他們跪在被欺凌者面前求饒都只是在學生們觸碰到的規則內行動,只要還是在他們所認知的規則內,哪怕能夠威懾他們一時,也不能做到讓他們永久放棄霸凌行為。
所以,要跳出這個規則,在更高的規則中直接擊潰他們一直的認知。
北川涼一邊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