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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冷,那樣陰寒的風好像附骨之蛆,無時不刻的穿透他的骨骼,帶走他身體裡的最後一絲溫度,連血液都要結成冰一般。
羅冀把林風拉起來樓在懷裡,少年單薄的身體一隻手就可以環過來,一點都不費力。他抓住林風的一隻手,嘖了一聲:&ldo;怎麼燒得這麼燙。&rdo;
林風挑起眼皮看看他:&ldo;都怪你!&rdo;
羅冀慪得笑起來:&ldo;是是,怪我怪我。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聽管家說你白天還起來看書,看來精神還不錯麼!&rdo;
&ldo;你不在家,我無聊啊。&rdo;林風的話輕輕的,帶著一點點幾乎感覺不出來的笑意,連挑逗都含蓄得一閃即逝,&ldo;你白天做什麼去了都不帶我,丟下我一個人半死不活的,連看看你的書都不給了?&rdo;
&ldo;我白天當然是在公司。&rdo;
&ldo;胡說,&rdo;林風伸手去從羅冀的襯衣領子後拈出一根長長的頭髮,對著燈光仔細打量:&ldo;嗯,還染了點酒紅,顏色挺正的嘛。不是年輕女孩可不敢染這麼艷的顏色,她面板挺白的?&rdo;
羅冀伸手去奪過那根頭髮彈開來,&ldo;猜錯了,不是什麼年輕女孩。&rdo;
林風心思何等機敏,立刻輕笑一聲:&ldo;您夫人?&rdo;
羅冀之前在美國娶過一個妻子,是老爺子親自給指的,在香港頗有名的建材集團千金小姐,據說也是個風流的主兒。不過人家外邊風流歸風流,該幫著自家先生的一樣沒有少幫,這次羅冀能平安從美國回來奪位,他夫人幫了至關重要的大忙。
羅冀上位後第一件事就是贈送了他夫人相當數量的乾股,夫妻之間明算帳,一筆一筆都清楚得能當鏡子照。
羅冀站起身解開領帶,漫不經心的道:&ldo;算你這次猜對了,她來公司裡開股東會議。話說回來,她大概要回來住一段時間,你可不能留這兒了。&rdo;
林風光裸著腳走到羅冀身後,踮著腳幫他脫下襯衣,俯在他耳邊輕聲的笑:&ldo;您打算把我送哪兒去?我是從方天河家裡出來的,出了這個門,我還回方天河家裡去,您看怎麼著?&rdo;
羅冀從鏡子裡看著他:&ldo;你敢。&rdo;
林風輕輕咬住他的耳廓,&ldo;您看我敢不敢。&rdo;
羅冀猛地轉身把他扛起來,幾步摔回床上,一把扯下他身上寬大的睡衣。林風至今沒有安置自己的衣服,還套著羅冀以前的睡衣,羅冀低頭就能聞到他身上屬於自己的、濃厚的味道。
只要是人都有獨佔欲,對於美色的獨佔慾望在男性、尤其是羅冀這樣的男性身上尤為明顯。這樣明顯的氣味刺激讓羅冀幾乎立刻就硬了,他粗暴的把林風翻過來按倒,只來得及匆匆做完擴張,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插入了進去。
發燒的人體內炙熱的高溫讓他舒服得哼了一聲,林風緊緊皺起眉,聲音顫顫巍巍的:&ldo;……你慢……慢一點……&rdo;
羅冀一捅到底:&ldo;以後還敢跟我亂說麼?&rdo;
&ldo;你等著瞧……不就知道了……&rdo;
暖黃色的燈光印在林風被冷汗浸濕的側臉上,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唇,投下細小的陰影。面板好像泛出古老瓷器一樣的光澤來,溫潤內斂,極致的脆弱。
這樣的旖旎讓羅冀心裡的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公司裡的事情家族裡的一切,統統都被丟到了腦後去,在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