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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外甥的話,就無所謂了,您就是這麼個意思對吧?
沒時間和這個專會欺負外甥的無良舅舅置氣,徐滄很快回到大理寺,只見宣素秋已經回來了,桌子上放著個大包袱,人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見他回來,便站起身道:「徐,我問過了,小桃紅送我的和昨天那個差點兒被小廝欺負了的丫頭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秋雨的,侯府的姨娘聽說這些衣服是破案關鍵,所以就命分到的丫頭把衣服都交出來,幸虧時日短,這衣裳又都乾淨,不然若是大家拿到手後就給洗了,這會兒您就哭去吧。」
守門的兩個衙役之前出了趟公差,對宣素秋不瞭解,只知道是新上任的仵作,此時聽見她這樣對徐滄說話,驚得下巴差點兒脫臼,心想這廝仗著年輕漂亮,也未免太膽大了,什麼叫若是拿到手洗了,這會兒您就哭去吧,把我們大人當成什麼了?愛哭鬼受氣包嗎?
一念及此,兩個衙役同時升起「主辱臣死」的憤怒感,正要進去斥責宣素秋大放厥詞,就聽自家那位在他們離開前還是不苟言笑畫風的大人哈哈笑道:「不錯不錯,這麼說來我運氣確實不錯。」
兩個衙役邁出去的步子就悄悄兒收了回來,彼此對視一眼,彷彿從對方的目光中看見了自己,那麼的驚訝震驚。
「咦?邦子城子,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的?」
忽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兩人回頭一看,只見初一正大步走過來,不由驚叫道:「初一,你這臉是怎麼了?」
「嗨!別提了,昨兒被陷害慘了,這不,清晰地巴掌印啊,我真他媽冤死。行了,不和你們說,我得趕緊進去向大人稟報呢。」
初一說完,便進了屋,一面大聲道:「小宣,你看見沒?那對笨喜鵲總算是把窩搭上了,這會兒都已經搭了一大半,估摸著不會再掉下來了。」
「看見了看見了,我天天早上盯著呢。」宣素秋哈哈笑著:「哎呀別提了,我就擔心它們到最後也搭不上這個窩,可怎麼過冬,還好還好,總算搭上了,這下不愁冬天受凍了,要是再搭不上,我都想爬去樹上幫把手了。」
安邦和董城兩個人面面相覷:就一個多月的時間,大人這間嚴肅沉悶的辦公房咋就風格突變到這個地步呢?
「大人,我問過了,關於秋雨制香的事情,別說,這事兒知道的人還真不多,說是秋雨當日能得侯爺夫人青睞,就是因為她會做一些味道淡雅,又與眾不同的香粉啊香料什麼的,侯爺夫人十分喜歡。不過後來她被派去服侍世子夫人後,就沒怎麼做過這種東西,說是陳夫人對香料並不十分在意,如今侯爺夫人都死了三年,這還是打聽當年一個在夫人身邊伺候的老媽子才打聽出來的。」
徐滄眼睛一亮,拳頭不自禁地輕輕握了握:有了這個證據,這案子終於可以結了。
這份放鬆他卻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沉吟問道:「那我讓你打聽秋雨有沒有什麼親人,你打聽出來了嗎?」
初一道:「有,秋雨有一個嫂子,她父母兄長都死得早,是她嫂子將她拉扯大的,她這份兒制香的手藝就是從她嫂子那裡得來。後來因為她在侯爺夫人面前得寵,便走了門路讓她嫂子也進府謀了個差事。但是大概一年前吧,她嫂子不知為什麼被派去了莊子上,在一次外出時據說是遇上了土匪,從此後就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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