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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結果從隔間裡出來就和沈雲琛不期而遇了。
何諾應付著笑了下,就開啟水龍頭洗手。
沈雲琛也笑,何諾不知道他有沒有解決完生理需求,他臉上帶著笑,站那沒動彈——既不急於去裡面的衛生間,也不急於把手洗乾淨。
這裡並非鬧市,衛生間裡又沒有第三個人,越發顯得安靜,何諾想趕緊把手洗乾淨趕緊走人——但是又不想走得太匆忙,在沈雲琛面前,他想表現得坦然一點。
他曾經以為他已經把這個人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但是現在單獨見了面,他發現沈雲琛還是能調動他的一點情緒。
沈雲琛很快開了口:“你演得可真不錯,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入戲,比當初好多了……”他語氣中有些感概,“真是不錯,我是說真的。”
“……噢。”
何諾知道這個“當初”是什麼時候,當初他剛剛入行,很幸運地被一家經紀公司給簽了,當初他還和沈雲琛在一起,兩個人演的都是龍套角色,他沒戲可拍的時候就去看沈雲琛拍戲,沈雲琛有空了也來片場看他。
衛生間裡有片刻的安靜,沈雲琛很快又說:“看你現在這麼好,我挺高興的。”
“噢……謝謝。”
手洗完了,何諾抽了張擦手紙邊擦邊出去了。
沈雲琛的事情他沒特意去關注過,但是娛樂圈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風言風語,沈雲琛怎麼會淪落到來演配角——這件事何諾奇怪,別人自然也奇怪,何諾已經聽到了傳言,因為他和沈雲琛走得不近,所以傳言刮到他這來的時候也就格外的沒有顧忌。
據說沈雲琛是得罪了人,一種說法是他得罪了款爺,跟款爺勾搭的同時還在外頭勾三搭四,更有甚者還說他在外頭染了病,然後傳染給了款爺,於是就把款爺給惹惱了,還有一說是他和有婦之夫搞在一起,然後有婦之夫的老婆也是個有背景的,東窗事發之後人家就出手斷他生路,如此等等。
流言紛紜,沈雲琛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又是怎麼把人給得罪了,這個似乎誰也說不準——甚至他是不是因為得罪了人才不得不來演配角的,這個也不能斷定,但是有一個很可靠的訊息說沈雲琛之前的好多個通告都黃了。
大傢俬底下談起沈雲琛,或多或少都帶著些看熱鬧的心思,說他以後要混,恐怕是不容易。
何諾本來對沈雲琛的訊息漠不關心,現在不得已聽到了這些議論,心裡就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第二天晚上何諾被秦桑給叫了去,還是老地方——秦桑家裡,近來秦桑打電話叫他過去他都不會再問去什麼地方了,這就跟電腦裡設定了預設一樣,預設就是秦桑家裡,何諾覺得他給秦桑省了不少錢,這一趟趟的酒店錢攢在一起——注意是五星級酒店——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在臥室裡做\愛的時候,何諾發現床頭的牆壁上赫然多了一副拼圖——就是他和秦桑一起拼的,東方大裂谷裡的那一副,拼圖已經裝裱好了,端端正正地掛在了牆壁上。
見他盯著拼圖看,秦桑一笑說:“早知道該在那地方拍個合影的,放上去也耐看,下回我們找個好地方拍張,再把它給換下來。”
何諾笑笑沒說話,他一個翻身騎在了秦桑身上,開始做些床笫間的樂事。
至於說下回拍張合照什麼的,誰知道還能不能有這個“下回”啊?他和秦桑的關係什麼時候是個盡頭,這個可是說不得準,說不定今天還好好的,明天秦桑突然就覺得膩味了呢?
真要到了秦桑膩味的那一天,何諾估摸著他大概會得到一張支票——支票他是無所謂的,但是他得記著問秦桑一句話,問以後需要幫忙了,還能不能來找他。
何諾覺得秦桑會幫忙的——問題不大,所以別的什麼也就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