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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的拉著他的衣角,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北月,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冷的說,“站起來!”
“不!,北月,求求你。我一生都為別人而活,只有這一次,我要聽從自己的心。我的心告訴我,我不要他死。北月,我不要他死!”
我顫抖著身體,匍匐在地上,在北月面前,沒有尊嚴,沒有骨氣,撕心裂肺的痛哭哀嚎。
滅頂的悲傷和暗無天日的絕望排山倒海而來,如肆虐無情的洪水將我的意志,我的精神,我的驕傲,我整個人,沖毀擊潰得像一灘爛泥。
有水,落上了我的發心,我抬起發紅的眼睛,看見這個宛如櫻花般飄逸淡雅的男子,竟哭得一塌糊塗。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從他那美麗的眼睛裡一串一串落下來,打溼了衣襟。
他拖起我綿軟無力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裡,手攥成了拳,洩憤似的拍打著我的背,悲哀著我的不幸,卻怨恨著我的不爭。
“你怎麼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怎麼能?怎麼能?”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也想知道
紛紜世事,我們恰如其逢的相遇,卻只是老天的一個玩笑。
“北月,幫我救他,不要讓我的生命,只是一場笑話。”
他哭得更厲害,雙手緊緊摟著我,摟得我的骨頭咯咯作響,彷彿手一鬆開,我便會隨著那清冷的夜風,飄散無蹤……
“可憐的凝夕,你該怎麼辦?你該怎麼辦才好?”
夜風呼嘯,櫻花飄零,蕭瑟的秋天,離別的季節。
可是,司夜,我怎麼能忍心,任你帶著滿心的絕望淒涼離我而去。即使整個世界陪著我一起悲傷,我也不願就此與你天人永隔。
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哪怕真有來世,我又到哪裡去追尋你漂泊的足跡,你偉岸的身影,你桀驁的靈魂。
我是個笨女人,笨得連今生都把握不了。哪敢期盼來世,還能得到你如若今生的愛憐和眷念呢?
所以,我只要你今生好好活著,活在與我同樣的天空下,呼吸同樣的空氣,倘若如此,即使要我摧心蝕骨,我也心滿意足。
血引,是皇家一種古老的解毒術。很久沒有人用過了,如果不是小時侯和北月偷看過舅舅藏起來的醫書,我們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如此古老神奇的解毒術,舅舅卻從來沒想過要教給我們。
原因就是,這種方法往往要以命換命,而且不是什麼人都能用,必需要一個天生具有抗藥體質的人。
皇家近一百年來,有這種特殊體質的人只出現過兩個,一個是我的祖母,她也是皇家最好的煉藥師。
另一個就是我。
我看著那美麗的藍色晶體,它是那麼的玲瓏剔透,純潔清淨。誰能想到,它竟然是無藥可解的劇毒。
上帝總喜歡賜予毒物純美的外表,以此來迷惑世人的眼睛。
就像,最致命的蛇,有最美的紋理,最毒的花,有最迷人的丰姿。
從今天開始,北月就要把這美麗的毒藥種進我的身體裡,用我的血肉作孕育他的溫床,讓它在裡面茁壯的滋長,蔓延,侵蝕。
然後耗盡生命的養分,與這兇惡的魔鬼做抵死的抗拒,經過一番糾纏撕磨,昇華成解毒的藥引。
我靜靜的笑,浪漫的想著,司夜,這過程倒像極了你我糾葛不清的愛情。
美好,甜蜜,卻兇殘,致命,甚至讓人痛不欲生……
可是,當北月用淬過毒藥的銀針,一根一根扎進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穴位。
當那冰冷的銀針貪婪的吸食著我的血液,狡猾的鑽進我的肉裡。
當那美麗的毒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