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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在顏法卿話落之際，楚江臉色變得無比糾結。
不是對方的要求令他難堪，畢竟這種事之前也沒少做。
只是，這種氛圍下，要他去親吻...
有點放下面子啊...
而就在楚江左右為難之際，顏法卿側了下頭。
“怎麼？哥哥不是最喜歡這個了嗎？”
說著，她那隻秀足上的白玉腳趾輕微勾動，好不誘人。
令楚江下意識投去目光。
“話是這麼說...”
他語氣有些遲疑，畢竟此一時彼一時。
哪怕顏法卿可以跟好玩一樣的叫他一聲‘哥哥’，但他不能真的還傻乎乎的把對方當‘妹妹’。
雖說現在兩人同境共生，但至尊就是至尊。
就算再是如何，曾經的輝煌與威嚴也絕不是區區一個天選技就能抹平的。
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
只是，他是如此之想，可顏法卿心中卻毫不在意，反倒是在楚江遲疑之際，挑起了眉梢。
“說什麼？莫非是想要我...穿上這個？”
顏法卿似笑非笑地說著，同時一手洞穿虛空，從中掏出了兩雙絲襪，一雙黑，一雙白。
她將其拎在身前，歪了歪腦袋，帶著幾分楚江熟悉的乖巧問道。
“哥哥想要我穿哪個？”
咕嚕。
楚江喉頭一動，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心道這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好端端的莊嚴對話，怎麼變成了這樣，弄得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於是他頓了頓，想要將話題轉回來。
“我們還是...”
只是，他話才出口，顏法卿就打斷道。
“莫非哥哥是想要我各穿一隻？又或者想要和之前那樣親手替我穿上？”
此話一出，楚江頓時語塞，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著顏法卿那彷彿真如鄰家妹妹般表情，以及那如嬌妻般的誘人姿態，講真的，他有些遭不住。
“這、不好吧...”他不由低聲說著，目光下意識避開了些。
然而顏法卿見他如此，卻是展顏一笑，柔聲喚道。
“過來吧，哥哥不是最喜歡了嗎？”
“這...”
突然來的溫柔令楚江愣了下，心中有些許觸動，只是，他總覺有一絲不對勁，不由皺了皺眉，遲疑不動。
顏法卿見狀眯起眼，語氣有些莫名地問道。
“哥哥這是不願，還是不想？”
“我不喜歡這樣，而且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還請至尊大人直接告訴我...”楚江移回目光，看似平靜地丟擲心中想法。
但其實有一點他說了謊。
就是說他不喜歡，那是假的。
畢竟他也是個正常人，沒理由不喜歡這等絕色。
但在事情弄清楚前，他不打算，也不再敢有其他想法。
“哦？”
聽楚江這般說，顏法卿挑了挑眉，略有些詫異。
暗道這都讓其挺過來了？
不過，身為至尊，她又哪裡會允許楚江在此刻退縮。
就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樣，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兩人的關係似近似遠，考慮過諸般種種的她，每一步都經過深思熟慮。
即便是此刻這看上去落俗的方法，又如何不是對付少年郎的最好方式？
於是只見她美目一橫，氣勢再出，檀口之中威嚴如山。
“過來。”
她聲音不大，甚至算得上小。
但低沉的音色卻如同橫壓天際的神明在俯視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