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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侯府
阮元年手中持著一本書,坐在院中的小庭中,有些狐疑還有些委屈地遙遙往侯府大門的方向望了好幾眼。他弄不明白明明昨日兄長喝了個爛醉,今日就莫名其妙地被陛下召見進了宮中,直到現在還未歸來。
而且他一直盼望著今日能和兄長一同到太學入學,一大早就跑到了正院的門口,結果被下人攔住說是侯爺被宮裡的人宣召了。
於是他只好孤零零一人去了太學,形單影隻。
不過因為他的身份已然是安南侯、新後的義弟,到太學的時候倒是沒人敢怠慢為難他,又因為他本身在江南的逐鹿書院就小有名氣,更是不少人主動與他搭訕交談,故而他比阮夏夏當時的處境不知道好了多少。
可即便是如此,他還是心中有些遺憾,似乎只要是在阮夏夏的面前他就回到了那個害羞靦腆需要被時刻關懷的弟弟。
黃昏將至,紅色的霞光將將灑在「吱呀」一聲開啟的大門處,一個像是染上了霞光的身影默默地踱步進來。
「兄長!」高大的少年猛然起身,將書本扔在小亭的石桌上,蹙眉迎了過去。
本想避開侯府中人,偷偷摸摸回到自己院子的阮夏夏當場被抓包,緩緩地露出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微笑,擺擺手,「元年,你不在自己院子讀書,跑到這靠近門口的院子做什麼?嚇我一大跳。」
「兄長,陛下今日一大早就把您喚進宮中,直到現在才放您回來,莫不是出了大事?」阮元年衝到她的身旁,上下擔心地打量了一眼,心中疑惑漸生。
今日是帝後大婚過後的第一日,按理說應該休朝三日,陛下突然召見不合時宜,更不要說是清晨這個詭異的時間點。
「你這小子渾說什麼呢?一大早出門我那是另有他事,不過午後確實受到陛下召見進宮。」阮夏夏面不改色地撒謊,本來她就是睡到大中午才醒來的,說是午後也不為過。
接著她繼續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陛下有意要廣開恩科了。元年,今年你定是要下場了,從今日起你就好好準備科考,可不能墮了我安南侯的威名。」
說著她挑挑眉,一本正經地踮腳拍了拍阮元年的肩膀,「兄長我的要求不高,不指望你能考中狀元,但是探花的位置你不能弄丟了。」
十六歲的探花?安南侯這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跟在她身後進來的凌護衛麵皮抽了抽。
「兄長所願,元年固能達之,探花之位必能擒來。」驀地,少年鄭重出聲。
得,凌護衛挑了挑眉,還真是一對兄弟,一個敢說一個敢應!
第一百一十九章
阮夏夏有何不敢說的, 畢竟她連皇后的位置都莫名其妙搞到手了不是?
「好,那兄長就等你的好訊息了。」她隨手打了個哈欠, 瞥了一眼跟著她進來的凌護衛,知道他跟著自己定是裴褚的意思,便也什麼都未再說,施施然地邁步離開了。
她累了,要回去補覺。無論是昨日一整天的折騰,還是今日的請安,試探都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還是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好啊。
至於後宮裡面會因為她的突然消失而產生怎樣的波瀾, 阮夏夏合上雙眼撲在寬大的床上表示她甩都不甩, 反正有裴褚會處理。
他心機深沉又善於謀略, 肯定能替她給兜住。裴褚不開口, 她就還是穩穩噹噹的在宮裡面,誰又敢挑戰皇帝的權威呢?
的確, 沒人敢疑惑皇后去了哪裡, 甚至他們面上都不敢表現出分毫差別。
他們只敢在心中嘀咕為什麼明明一開始帝後還感情甚篤,面帶微笑一起進了御書房,然而等到了傍晚時候卻只有陛下一人面無表情從御書房出來。
過了許久,皇后的轎輦才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