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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潼這話,讓不少人都有些唏噓。
他這明明就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可是一直以來卻無人直接說破。
一眾大臣面色各異,面面相覷,而龍椅上的帝王卻明顯來了幾分興趣。
童潼站在那裡,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維裡面,他抓抓頭,又說:「百姓生來雖苦,可沒有百姓栽種的莊稼糧食,國庫拿為什麼維持?打仗拿什麼去打?但為什麼百姓的命在富人的眼中卻一文不值?難道不應該是百姓的命更值錢嗎?這樣說好像也不對,可說到底百姓並不是牲口,可為什麼他們卻連維護自己的利益都這麼困難?這不是無人權是什麼?還有那些被人發賣的丫鬟小廝,也都是有爹有娘有家人的,如果做錯了事情,也是動輒發賣,或者打死,那他們又算什麼?他們不是人所以他們無權?那被他們小心伺候的主子又算什麼?我覺得……」。
「荒唐!」大殿上有人忍不住出言打斷,呵斥童潼:「你這一番話,簡直就是謬論!」。
童潼被吼得嚇了一跳,他縮了縮肩膀,往身邊的人湊近,似乎想要躲他身邊。
皇帝坐在上方明顯不悅:「高大人,此番殿試是你主持?還是朕?」。
被點名的高大人渾身一抖,急忙跪地認錯,他原是想要辯解,可皇帝卻不給他機會,直接截過他的話音,問童潼:「你覺得如何?」。
童潼更是往那人身後藏了藏,有些委屈的說:「被他一吼,我嚇……嚇忘記了」。
眾人:「……」。
皇帝輕輕一嘆,似有些無奈,不過童潼的話,他似乎懂了一些,只是可惜童潼的情況……
低低一嘆,皇帝沒再追問童潼,他只是在發落了高大人,降級罰俸之後,另外提出幾個問題,讓一眾學子做答。
而童潼在被那高大人吼了之後,他站在那裡,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對於皇帝提出的問題,沒再回答,只是抓著頭,認真的回想自己之前沒說完的話究竟是什麼。
殿試結束的時候,王梓書被皇帝欽點為了這第一屆的首榜狀元,榜眼是童潼身邊,被童潼當成護身護的陌生男子,探花則是心態極好,都準備三年後再戰的於飛,其餘人等在離開皇城之後,再等皇榜另行通知。
而童潼,他在快被人送出皇宮的時候,又被皇帝派了小太監來,請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裡,顧恩第也在這裡,不止是顧恩第,連攝政王也在。
童潼進去的時候,他迷茫著,直接朝顧恩第身邊跑去,還抓著顧恩第的手臂,似乎有些畏懼。
皇帝坐在案桌之後,他的眸光將童潼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開口,問:「你方才的言論,倒是有些新穎,雖然說你之前忘記了,但是回去之後,你能否將你的維平以權,詳細整理出一份章程出來?」。
童潼懵了一下,他盯著皇帝看,須臾後,才小心的問:「那……那你什麼時候要呀?」。
皇帝輕笑:「你何時寫好,朕何時要」。
「好……好吧」童潼微微蹙眉:「應該可以的」。
皇帝要的東西,他還應該可以。
皇帝有些失笑,然失笑過後,他再仔細看著童潼這幅模樣,輕輕一嘆,對顧恩第道:「童潼若不是痴了,以他才學見解,即便不是榜首狀元,封他一個榜眼,也是應該,只是……」。
只是童潼痴了。
一個痴了的人,縱然再有才學,也不合適了。
顧恩第心裡發緊,有些激動,他知道,童潼的才學是得到了皇帝的認可,甚至於童潼那所謂人權的見解,也得了皇帝的青睞,只是……童潼痴了。
三甲進士任命之後,大多都會被皇帝委以重任,而童潼……他現在擔負不了。
童潼自己倒是沒什麼反應,許是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