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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盜船剛下來,蘇言走了兩步,忽然就摁住了他的肩膀,聲音急促地說:“我要坐一下。”
他們於是找了個遊樂園一角僻靜的休息亭,蘇言坐下來之後,他這才看到了蘇言臉色比剛剛蒼白了許多,額頭上也冒出了好幾滴冷汗。
他不由擔憂地俯下身:“蘇言,你怎麼了?”
“我不太能、”蘇言講話也有些喘息起來:“我不太能適應這種高空中向下的感覺,沒事——我坐一下就好。”
晚霞已經漸漸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他們處於的這一方角落正好揹著燈光,昏暗的色調帶著種寂寞的氣息,遠處遙遙傳來熱鬧的人聲。
他那時在夜色中低頭看著蘇言,他始終都記得那一瞬間古怪的感覺。
蘇言比他高半個頭,總是那麼筆挺優雅。
他以前從來沒以那種俯視的角度看過蘇言。
蘇言的睫毛很長,低垂著覆蓋住眼瞼。
或許因為身體不適,胸口輕輕起伏著,蒼白的臉色使這個運籌帷幄、總是風度翩翩的男人在那時曖昧的夜色裡,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柔弱。
汗珠,從蘇言下巴那道溝上,緩緩滴了下來。
從來沒見過的蘇言,那麼脆弱的蘇言,他想抱抱他,可是卻又想要再傷害他。
就是那一瞬間,他忽然對蘇言,有了一種強烈的慾望。
他俯下身,把蘇言的下巴粗暴地抬了起來,親了上去。
他沒太多經驗,吻技可以說是拙劣,蘇言疼得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可是他根本不罷休,又重重地摁著蘇言的肩膀,像是小狼狗一樣騎在蘇言身上狠狠啃了一口蘇言的嘴唇,把蘇言咬得眼裡都不由自主泛起了一絲水霧。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年輕人第一次感到情慾侵襲的時候都像他這樣,身體的某一個部分會突然劇烈地疼痛起來。
他有種憤怒,說不上來的,蘇言太過理所當然地和他的父母一起決定了他的終身大事,他當然憤怒,這種憤怒讓他有種奇怪的勃發。
“我們去文華。”
他不得章法地對蘇言又親又舔,把蘇言的襯衫下襬狼狽地扯出來,但是又覺得不好意思摸進去,他捧起蘇言的臉,認真地說:“我想跟你做。”
蘇言當然是詫異的,他伸出手指撫摸了一下自己被咬的出血的嘴唇,可是眼神很快就也染上了濃重的顏色。
“走。”
蘇言站了起來,一把把他摟了過來,大步往遊樂園外走去。
媽耶,第二更這麼短小= =早知道我貼在一起發,不用這麼羞恥了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