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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她突然向男人行近一步。
冷香鑽營入腑,楚遠漠不禁呆住,他以為她會避自己如蛇蠍。
她狀似親密,低低耳語,“王爺,這個孩子以一月為週期,每到夜半,將受此毒痛折磨,伴隨終生。”
“什麼?你說什麼?”
“聽不明白麼?”她嫣然一笑。“他承襲了我shen體中的所有毒素,只不過,我所服下的一些用以調和平抑的藥起了作用,讓他不必每日半夜皆受毒苦。每一月,像這樣的痛苦,他都要經受一次,每次半個時辰。毒發時就如適才那般,全身紫脹,眉間青黑,體內萬蟻鑽心,痛不欲生。而且,這種痛苦,shen體越是強壯,越會劇烈,他此時還是嬰孩,所以疼痛尚算輕緩。而這種輕緩,王爺便受不得了,是麼?”
他瞪著她,瞪著這章清豔絕倫的臉,瞪著這雙幽深如潭的眸,“你——”
“楚遠漠,我祈禱你長命百歲,你活得越久,看著他毒發的時候越多,他每一次毒發,你都須感同身受,就如你剛才那般的狂亂。每一次,你都恨不能替而代之,恨不能割了自己的身上的肉,剔了自己身上的骨,但求能換他無恙。楚遠漠,你將一生受此之苦,你將一生不得翻身,你將一生活在目睹親生骨肉劇毒攻身卻無能為力的地獄中。若有一日,痛苦累積到極致,割己之肉能讓你好過,那便割罷,讓你至親之血緩和親身骨肉的汲骨之痛,割罷……”
明明,他有話要說,喉嚨卻似被一手巨手所扼,動彈不得。
“楚遠漠,他所有的苦,都是你一手成就,你欠他的,而且一生都無法償還。”
“隱嶽!”珂蘭驀地拉開了她。“你做了什麼?你竟然……”
有些遺憾呢。本,這個人的意志世所罕見,方才趁其為焦痛與困愕所擾,趁虛而入,有機可用。被珂蘭這一下,未能施到最後,想效果會大打折扣了,還好,暗示已種,未可期。
“你……你這個女人,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楚遠漠如夢方醒,驚疑不定。“虎毒不食子……”
“我不是虎,我是樊隱嶽。”
“原,你百般的隱忍,是為了這一日!”
樊隱嶽纖指慢撫雲鬢,“如果那一日你沒有****我,永遠不會有這一日。”
“救我的兒子,救他!”
“我若不救呢?”
楚遠漠目內浮過血光,“本王會殺了你!”
“我不會讓你殺了我。”
“由不得你!”他探臂攫去,卻被她輕巧避過,身似流雲。他眙目,“你恢復了武功?”
“我說了,他承襲了我體內所有的毒素,包括你下在我體內的軟筋蝕骨散。那藥應是自暹羅的密藥,我解不了,惟能另用一些將它轉移。所以,您的小公子待shen體強壯一些,還需要服用這味藥的解藥,否則將永遠不能下地行走,但shen體強壯了,毒藥的效力又會加劇,您好為難罷?”她笑得豔若春花。“後會有期了,王爺。”
似流雲,若輕風,穿堂而過,芳蹤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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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冬,有密林遮覆,深壑護囿的無山谷內,氣候與谷外仿若兩個世界。無數的鳥兒遷徙飛,讓谷內的冬日變得分外喧譁。
“這些鳥又這邊過冬了,這下,石爺我又有比試輕功的對手了!”一個吸著長煙袋的黃衣老者仰望空中飛鳥,眉飛色舞。
他身後一年歲相近的灰衣老者嗤之以鼻,“你怎麼還有心思看這些飛鳥?他們已離谷恁久,一點訊息也沒有捎回,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那些人是親王調教出的,如果只知逞一時意氣,也枉跟了親王恁多年!如果石爺我猜得沒錯,他們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