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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燼溫放在膝頭的指尖無意識地敲了敲,不疾不徐道:「此女居心叵測,潛入昭王府,意圖行刺本王被拿。」說著,他微微前傾,看著金媽媽的鳳目微微一眯,「金媽媽,本王還想問你,這是何意呀?」
行刺!
金媽媽險些沒被這個詞嚇暈過去,她目光閃爍,忙辯解道:「殿下,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此女不是你武陵春苑之人?」
「……是。」玉嬈一進來就喚她媽媽,這就相當於不打自招,由不得她不認。
「那你說說,此女既是娼妓,又為何會出現在我昭王府邸冒充下人?」
金媽媽一時詞窮。
她真是怎麼也想不到玉嬈所謂的勾引昭王上鉤,竟然會膽大包天到潛入昭王府明目張膽地去勾人,要是那樣有用,貴人還會苦心積慮地培養孟娉婷做長安第一都知做甚?
這丫頭什麼都有,就是少個腦子,她只好轉頭看著玉嬈,反問:「玉嬈,你為何會去昭王府啊?」她心裡希冀著玉嬈要是聰明的話,就不該把這禍水引到武陵春苑上來。
玉嬈被趙誠踩在腳下,吃力地抬起頭看向沈燼溫:「奴,心裡一直仰慕殿下,但因一直無緣得見,才會出此下策,潛入府中去勾引殿下。」
這個說辭,從昨晚一直說到今早,雖說這玉嬈是個娼妓,但是嘴巴倒是挺硬的,就是不透露一絲半點和沈齊佑有關的線索。
金媽媽一聽,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她故作痛心疾首道:「你糊塗呀,你是什麼樣的身份,殿下是什麼樣的身份,豈是你高攀的起的人啊?」
玉嬈聽了,痛哭不已,悔恨至極。
「戲唱完了沒有!」沈燼溫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東家當我這金吾衛將軍是吃乾飯的不成?一個小小的艷妓,若無人指使敢打本王的主意!我奉勸東家還是痛快招了,省得我的人拆了你的店子翻出證據來。」
金媽媽最怕有人查武陵春苑,這些姑娘們可都是受了她的指意,暗地裡留意客們的隱秘,都記在了紙上,再由她擇其對寧王有用的資訊傳遞。不管是姑娘們的寢臥裡,還是她的密室裡,都會藏有記錄這些隱秘事情的紙箋,尤其她房裡還有許多與寧王府來往的書信,一查一個準。
「殿下冤枉啊,此事奴家確實不知,都是那丫頭自己擅做出張,惹下的禍事來,跟武陵春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沈燼溫歪靠在椅子上,指尖叩了叩扶手,轉眸看向玉嬈,直接挑撥道:「你也聽到了,你媽媽已經棄了你,你若再不老實交代受何人指使來行刺本王,休怪本王無情。」
昨晚就已經領教過沈燼溫無情的玉嬈一聽,嚇得頓時抖如篩糠道:「我說,我說。」
金媽媽的心絃驟然緊繃到了極致,一是為昭王口中的『行刺』一說,她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昭王的意圖;二是為玉嬈的招供,一旦玉嬈失口供出寧王,那她和武陵春苑就算是徹底完了。
趙誠這才鬆了腳,彎腰一把拽起玉嬈站立。
玉嬈一日一夜未曾進食,加上一通驚嚇,雙腿軟的幾乎無法站立,她搖搖晃晃地抬起手在,指向姑娘們所在的方向。
姑娘們見玉嬈指了過來,嚇得紛紛四散,很快只剩下孟娉婷和映月獨立在原地。
「是她!孟娉婷,是她指使我的。」玉嬈顫著手指頭指著孟娉婷的臉,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的冷笑。
映月下意識拉住孟娉婷的衣袖。
孟娉婷面無表情地看著玉嬈,心裡嘆了一口氣。
看戲看了半晌,這火不成想竟燒到自己身上來了。
沈燼溫的目光順著玉嬈所指的方向,終於落在了孟娉婷的臉上,他稍稍一愣,旋即玩味地挑起長眉,目光緊緊地鎖住孟娉婷的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