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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身上就太合適了。但是康易第一天來,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秉性如何,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康易深知以貌取人是要不得的,但是有的時候外貌往往會很符合這個人的秉性。
康易來的時候,在講臺上只是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外加班主任老師吹捧的一些好話。直到最後康易很從容的走向這個位置的時候,班主任就開始後悔那一番吹捧了,這麼從容的走向一個“差生”自留地的孩子,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安分的主吧?和李力打的招呼也非常的簡單,只是一句我叫康易,李力的招呼也很簡單我叫李力,僅此而已。兩個人就坐在一張桌子上。康易用他兩輩子的腦子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李力在後來給他帶來的助力會那麼的大,當然這是後話了。
康巖的出現多少讓這個平靜的三年級三班有了一絲的波瀾,九歲十歲的孩子們已經不再像七八歲的時候那麼單純,那麼簡單了,班級經過了一年級和二年的融合也出現了細微的分化,這或許是不可避免的,就好像前排學習好的自然喜歡和學習好的在一起玩兒,而後邊喜歡調皮搗蛋的當然也就喜歡和調皮搗蛋的在一起玩兒了。
剛坐下的康易,掏出了嶄新的三年級課本,其實想不嶄新也不行,上一個三年級他的課本基本上就沒動過,除了語文課本上的幾篇唐詩,其他部分他基本上就沒有去看過,自然也就是全新的,來到了新的學校後,課本當然是要買的,雖然這樣浪費了些,反正都是新的,拿那本都一樣。將書包裡的書全部掏了出來之後,快的將圍棋普,那本在一堆煱亮的書裡最顯眼的破書迅的藏到桌鬥裡,然後掏出了耳機和小收放機開始聽起了磁帶。聽的是那板校園歌曲裡的里程碑《校園民謠Ⅰ》裡邊有老狼,有葉蓓,有康易上輩子太多的回憶。校園民謠,康易也不知道這輩子怎樣去挽救他們,那些唱出了傳世的歌曲的人們。每次聽這些歌,康易總是忍不住淡淡的悲傷。這些憂傷來自心底最深處的記憶,來自那慢慢的在自己心底淡去的回憶。
到了新的環境之後,不適應是一定的,不過課還是要上的,雖然耳朵裡帶著一個耳機,但是這並不影響他聽講,或許說是一個耳朵聽著上課的交頭接耳和講臺上老師的講課並不影響他聽歌。
他的同桌本來好像是不敢上課聽歌的,但是看到康易這樣做而老師好像沒現的樣子,也偷偷的開始了自己的小動作,都說了康易現在的這個角落裡坐著的都是不安分的主,又有幾個能安心的聽老師講課呢?
下了課之後,兩個上課不安分的小傢伙也只是相視一笑,並沒有多說話,康易是新來,不熟悉環境也不熟悉自己的同桌,而李力則是徹頭徹尾的不合群,或許多少是因為他的長相的問題,在這個班級裡李力並沒有多少的朋友,至少在過去兩年的時間裡沒有交到什麼朋友。前排的“好學生”們因為他的長相自然不幹來撩撥他,後排的不安分分子們看這傢伙總是一臉酷酷的樣子也不喜歡和他一起玩兒。
下了課的光景,教室裡很快就剩下不點兒人了,小學的時候沒有那麼的學習的壓力,下了課出去玩兒這是鐵律,當然這和後來每個小學生都揹著十幾二十斤的書包的年代是有很大的區別的,至少這些8o後尾巴們是自由的,放鬆的。康易沒有出去,李力也沒有出去,他們都在聽歌,聽著自己喜歡的或者無可奈何選擇的歌。
“李力,你聽的是誰的歌?”康易看著這個酷酷的兇巴巴的男孩兒,多少是有點兒好奇的,自己可以耐住寂寞那是因為自己的心理年齡,而這個孩子卻也可以忍受,這多少顯得他與眾不同。
李力抬頭看了看康易,多少也是有點兒奇怪,或許康易是第一個跟他主動說話的同齡人吧,“《水手》!”只是簡單的兩個字。
“鄭智化的《水手》?”那個年代也就那些歌手,像康易那樣聽校園民謠的人還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