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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軍府最偏遠角落的柴房裡,姜朝歌剛將手裡的密信燒掉,回身的一瞬間窗子突然開啟了。
一陣涼風帶著一個黑影從窗外捲了進來,姜朝歌迅速從枕下摸出匕首,可不待她出招,便被來人擒住了脖子。
此人迅速卸下姜朝歌的匕首,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將之摁倒在床榻上。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充斥鼻尖,姜朝歌不可置信的看著壓倒自己的人,連掙扎都忘記了:“督,督統……大人?”
“這是哪裡?”
“這裡是督軍府,大人您的府邸啊!”
“督軍府?”時夕弦面色發青,嘴唇泛烏,一看就是中毒之兆。他極力忍住眩暈的感覺,掃了一眼這間破敗的小柴房,似是還不相信,“這是督軍府何處?”
“這是早前被府裡廢棄掉的柴房,奴婢見這裡清淨,便搬了過來。”
時夕弦神情迷濛,喃喃自語:“我為何會在此處?”他欲言又止,雙目一閉,昏厥過去。
“大人?大人?”姜朝歌大驚失色,趕忙伸手探其頸側,幸而,脈象尚在。
她匆忙將人從身上推開,時夕弦腹部的劍傷立時映入眼簾,鮮血淋淋。
夜半時分,究竟是誰傷了這位權傾朝野的大奸臣?
姜朝歌雖滿心疑惑,但也不敢耽擱,畢竟,若此人死在自己房中,她必然性命難保。
呼吸平緩,脈搏平穩,一看 便是中毒加上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
姜朝歌迅速從床下掏出一個小盒子,再從盒子中取出一個精巧的小瓷瓶,從中倒出一顆能解百毒的玉露丹送入時夕弦口中。
玉露丹遇水即化,須臾便融入其體內。
她又謹慎地褪去時夕弦的衣裳,為他的腹部止血,並做了簡單包紮。
不知此人何時能醒過來,任他這般躺在自己房中亦是不妥,正當姜朝歌打算出門喚人時,沉寂的督軍府驟然喧鬧起來。
無數玄甲兵闖入督軍府,打傷府中眾多下人。
姜朝歌迅速吹熄燭火,警覺地躲在窗後觀察。
玄甲軍前,為首的男子身披金甲,高舉定國侯府的令牌,朗聲道:“我等奉侯爺之命捉拿竊賊,還望諸位行個方便!你們去那邊搜尋,我已擊傷那賊子,料想他逃不遠,都給我仔細搜!”
姜朝歌立時又驚又疑,難道那金甲男子嘴裡的竊賊,是房中這位昏迷的大人?
還不待姜朝歌理清思緒,那金甲男子竟邁開步子,朝她這邊走來。
姜朝歌頓時慌了手腳,怎麼辦?怎麼辦……
不過片刻,金甲男子猛的一腳踹開了柴房這扇破敗的門。
門開的瞬間,立刻有人點亮燈火,將屋內照的清清楚楚。
地上衣物四散零落,姜朝歌潔白的臂膀自被中伸出,她正安然睡在時夕弦的臂彎裡。
忽然聽到響動,姜朝歌揉著朦朧的睡眼,擁被坐起,隨即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你們是何人?竟敢擅自闖入督軍府,莫非是不要命了?”
闖入屋內的金甲男子明顯一愣,他一路循著血跡追蹤至此,不過中途跟丟了一會兒,時夕弦怎會和一女子在床榻之上?
他不敢輕舉妄動,想要確認時夕弦是否中毒後,再做打算。
可姜朝歌坐起的身子恰好擋住了時夕弦的臉,他看不真切,亦不敢草率行事。
於是,他恭敬地行了一禮,試探地說道:“百里景煜拜見督統大人,深夜叨擾,多有得罪!定國侯府適才有賊人潛入,此人打傷侯府侍衛,又盜走財物後潛逃。末將奉侯爺之命追捕,一路追至大人府邸,見他進入這間柴房……不想竟是大人在此,攪擾大人雅興,還望大人恕罪。”
姜朝歌猛的身子一顫,這金甲男子居然是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