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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
白墨鯉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那麼王爺他人呢?”
浣兒突然有些扭捏猶豫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白墨鯉刻意露出一抹淺笑再次問道:“王爺他人將要去哪裡呢?”
浣兒彷彿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深深呼吸了一口,儘可能地使自己的聲音保持著平穩:“回王妃的話,王爺他一早便已經走了。”
“走了?走去哪裡了?”白墨鯉的口吻不慍不怒,心底卻早已是冰涼一片,他能夠走去哪裡呢?難道他就真的這麼厭惡著她?
“這……”浣兒有些猶豫,聲音也逐漸變低:“回王妃的話,王爺一早便帶著幾名貼身的心腹護衛前往皇宮面見了聖上,隨後沒有回王府便去了遙遠的戰場。”
“嗡”的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頭在那一個瞬間彷彿要裂開那般的疼痛,他果真是那麼地厭惡著她呢?他甚至不願意在王府中面對著她,寧願以生命作為賭注在沙場馳騁,想象著他英姿颯爽地模樣,她的心猛烈的抽痛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此時此刻,她彷彿看到了一個曾經的自己、那個有些嬌蠻有些活潑的少女在瞬間死去,餘下的只有一副年輕的軀殼,而心也如同鮮花般迅速枯萎,隨著曾經的自己一起慢慢地流逝。
回首過往,她才發現原來之前的願望愈美好,此刻的心境就愈淒涼,而她從此之後便就要成為天下人的笑話了。
浣兒看出了白墨鯉的異樣,悄悄地退了出去。
白墨鯉突然輕笑出聲,淚水也在同一時刻掉落,彼時,她是白墨鯉,此時,她是定安王妃,而自己卻再不是自己。
夜難寐(一)
夜難寐(一)
整個玉京對於定安王新婚之後拋下王妃獨自前往沙場的訊息迅速被傳開,頓時整個玉京城內的大街小巷內,都充斥著對新王妃的同情,與此同時,也有人認為定安王前往沙場是新王妃勸說有功,從而大讚新王妃賢良淑德。
聽著坊間的種種流言,白墨鯉只是黯然低笑,其中的苦澀已是無人知曉。
宮中的太后一病不起,皇后亦鬱鬱寡歡,宮中宮外頓時謠言四起,皇帝無奈,只得在紫宸宮內夜夜笙簫夜難寐,又為打破謠言,夜夜寵幸皇后,給所有人一副帝后恩愛的模樣。
紫宸宮——
林初音冷著一張俏臉無神地望著殿中央翩翩起舞的舞姬,婀娜的水袖晃動拉不回她的思緒,絲竹之聲本悅耳,但是入了她的耳膜便好似自遙遠的天際傳來,虛無縹緲。
她已經記不得這是沐定淵第幾天在紫宸宮內大擺宴席,偶爾宴請群臣,惟獨沒有她的父親丞相林陌。
“皇后娘娘!”一邊的任萬傾輕輕推了推失神的林初音,溫聲說道:“若是娘娘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何不早些進入裡殿去休息呢?”字裡行間帶著深深的曖昧,卻透不出任何嫉妒。
林初音略回過神遙望著扭動腰肢的舞姬,五彩的水袖翻飛在半空中,優美的弧度幾乎晃了她的眼,許久之後才側首望向任萬傾,“本宮並不討厭這樣的場合。”她努力漾出一抹靜如止水的淡然笑意,瞬間便回首對上了沐定淵飽含深情的眸子。
“初音!”沐定淵不顧在場的妃嬪以及眾賓異樣的目光,深情將她的身子攬入懷中,柔聲說道:“若是太累太倦,朕可以陪伴你一同出宮散心。”席間有詫異的低呼之聲,此時的他早就拋卻了自己那一個斷袖的身份,此刻他再不願意用斷袖來偽裝自己的性情,佳人在畔,他幾乎忘記了對江山虎視眈眈的丞相以及太后,更忘記了林初音是林陌的女兒。
林初音的回應卻是極為平淡:“臣妾自小生活在宮中,對於外面的世界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好奇之心。”或許是在冷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