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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稅率。
但是小馬利亞,我的天哪。
與其說小馬利亞是個王國,不如說它是個共主邦聯,一個鬆散的君合國——被諧律聯合在一起的小馬們以公主為首,各個城市政治自治、經濟獨立,每年只需要向坎特洛特繳納少量象徵性稅金,甚至連共同憲法都沒有,只有一份一千多年前的共同綱領性質的檔案。
當然,在小馬利亞這個烏托邦般的世界,這種做法絲毫不影響小馬們的生活,在沁染整個世界的諧律影響下,這反而讓他們生活的更加自由快樂,每個小鎮都有自己的文化,都有自己獨特的節日,小馬利亞就像一個多元文化的嘉年華,所有社群都是獨立自由而積極向上的,顧問先生對此抱有一種“羨慕而無奈”的態度,他又是嘲諷,又是嫉妒,又帶著一點失落地評價道:“看來理想化的‘無政府主義烏托邦’只能在一個純良的魔法世界中才能實現。”
儘管這些做法在文化上帶來了百花齊放,但在另一些方面上,卻帶來了巨大的劣勢。
就比如花花短褲所管理的那個議會,它實際上只是一個“花花枕頭”,與其叫它議會,還不如叫茶話會,它的作用只不過是給各個自治城市的自行其是加上一圈由“共同認可”編織的“合法性”花邊。
所以,在這種環境中,除非小馬利亞進入國家緊急狀態,否則提稅是不可能的。
“我們能不能主動操作貨幣貶值?”葛朗福先生提出了另一個解決方案,“反正公主們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數字,我們把貨幣貶值到原來的六分之一,那就可以用養活一位公主的錢來養活六位公主了!”
“絕不可能!”臭錢先生堅決拒絕這種做法,“馬哈頓之所以支援我們,就是因為我們向他們保證了紙幣具有穩定的購買力,現在紙幣剛發行不到一個月就貶值,他們會把我們生吃了的,而且還要蘸著鹽吃。”
“我就這麼一說……”葛朗福先生咕噥著,縮排了沙發裡。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考慮這件事的政治意義”,花花短褲說道,“我們目前有兩位天角獸公主,一位飛馬升變來的天角獸公主,並確定即將擁有一位獨角獸升變而來的天角獸公主,那麼陸馬呢?儘管陸馬們向來對政治上的事情慷慨大度,但他們的大度不是我們可以輕慢他們的理由,所以我覺得我們有理由相信,暮光閃閃小姐的朋友們也一定會被晉升為天角獸……除非塞拉斯蒂婭公主她昏了頭啊。”
花花短褲的玩笑把大家都逗樂了,他們一起笑了一會兒,然後繼續投入工作中。
“六位新的公主,會不會需要新的宮殿?”羅維爾提出一個新問題,“哪怕不需要新建宮殿,那也需要修改坎特洛特的二期工程設計,給她們更大的空間。”
“還有新的法律、部門、和其他城市的交接問題”,花花短褲痛苦地撓撓腦門,他雖然喜歡社交、擅長社交,但是這種註定會有所爭論的高強度社交,他可喜歡不起來,“塞拉斯蒂婭在上啊,‘公主一扯皮,小馬跑斷蹄’,半句假話也沒有啊。”
“而且你們別忘了明年那件事”,葛朗福先生提醒道。
也許是老年曆史學家的通病,葛朗福先生說話總喜歡說一半——不過當然,也有可能是他靠講故事賺錢的職業病犯了,話講一半等著聽眾付錢呢——也正因為此,在座的都沒有搞明白他要說啥,他們茫然地看著葛朗福,等著他的下半句話。
“我是說,‘北方的事情’。”他補充道。
這下,大家就明白他在說什麼了,那確實是件要命的事。
“又一個一千年吶”,顧問先生感嘆道,“我來的真湊巧。”
眼下,這件事又和新公主的事情湊到了一起,一個害命,一個謀財。
小馬利亞的管理者們低下頭,嘆了口氣,“唉,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