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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羅維爾摸著下巴回答,“以我的經驗來說,如果條件理想,它大概也撐不過六個月,何況大壩下游就是小馬鎮,等撐到時限再修,豈不是太晚了?”
“對,要吸取歷史的教訓,在我們獅鷲仍然興盛、北風神像仍然將整個種族團結如一的年代,馮·卡特琳堡的瘋女爵戴爾莎也是不顧工程師的勸阻,偏執地拒絕修復水利工程,最終造成了潰壩事件,整個安多爾施塔特城被大水沖垮!”,葛朗福行長一張嘴就是獅鷲歷史。
“看來我們必須儘快行動了”,顧問先生思索道,“羅維爾,你能估算出大壩最短能撐多久嗎?我們得進行施工準備。”
“哦,撐到凌汛前肯定是沒問題的”,羅維爾言之鑿鑿地回答,也許顧問先生建築設計是一把好手,但說到建築經驗,在座的沒誰比得上他,“我敢打包票,如果露娜公主沒有突然又發了瘋,去小馬鎮亂搞天氣,如果沒有哪匹小馬突然發了精神病,去附近的死亡谷搞個什麼競速賽結果引發地質災害,那大壩撐到明年春天之前,還是不成問題的。”
他開了個玩笑,把大家都逗樂了。
“那我們就準備開始修復大壩吧?”花花短褲會長……不,現在應該叫議長了,他剛想下結論,突然又想起了些什麼,他望向顧問先生:“朋友,你有什麼新想法嗎?關於大壩?”
“我確實是有想法”,見花花短褲已經和自己默契到能預判自己的想法了,顧問先生笑了一下,然後他舉起手杖,在地圖上畫了一條長長的線,“這是第一期鐵路路線,從坎特洛特出發,經小馬鎮,穿過半個永恆自由森林,途經吠城,最後抵達特諾奇提特蘭。小馬鎮現在的車站規模太小,將來是一定要擴建的,而這個大壩正好在這條線路上,我計劃在大壩裡多裝幾組水輪機,給車站提供能源。”
大家在商量一陣過後,一致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我會確保有議員提出這個問題。”上流奢華說道。
“那麼我會確保提案透過”,花花短褲保障道,“那塞拉斯蒂婭公主那邊……”
“我會安排公主的想法”,顧問先生說,“但水利發電……”
“我會確保工程按期保質保量完成”,羅維爾斬釘截鐵地回答,“但是我們需要充裕的資金。”
“那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葛朗福行長說道,“全交給我就好。”
今年冬天的重點工程就這樣被敲定下來了,儘管做決定者有五分之三不是小馬,但又有誰能說“小馬利亞不是小馬的國家”呢?
有些石頭十幾年就會損壞,比如小馬鎮的大壩;有些石頭即使不像石頭,但還是像石頭一樣頑強堅定,就比如顧問先生、花花短褲,以及他們的朋友們;也有些石頭,他們就像廁所裡的鵝卵石一樣,又臭又硬,哪怕蹲在上面都捂不熱它冰冷的靈魂,而且過於光滑,跟誰都壘不到一塊兒去,比如駒絕會長。
當然,也有些石頭能屹立不倒幾千年,卻最終因為一點小小的不和諧而被撬開,就比如——
“嗯嗯嗯嗯嗯——”無序伸了個長長長長的懶腰,他把自己抻成兩倍長、反過來倒著捲了兩圈,擰得就像鐘錶發條一樣,擰得胳膊腿兒都打了結,才稍稍緩解了石化一千多年帶來的身體僵硬。
他像剛睡醒一樣咂巴著嘴,撓撓後背,看了看這美輪美奐但略顯刻意而無聊的皇家花園,打了個響指,把動物變成了植物,把植物變成了動物,然後他隨手抓出一個紙杯,從西瓜變成的大象鼻子裡擠出一杯勺子味的冰激凌,連紙杯一起吃了,最後又伸了伸懶腰,這才緩過來。
無序搓搓手,剛才那杯冰激凌讓他熱乎起來了,他臉上又一次掛上了笑容,他已經憋了一千多年沒做些好玩的事了,這次一定要給“小蒂婭”和“小露妮”來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