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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姓白的。如此一來,師叔不但可以誅滅善柔這個叛徒,又去掉兩顆絆腳石,更順帶一統墨門,此計乃是一箭三雕。”
“一箭三雕,說的好,說的好。”嚴平樂不可支,笑夠了他正色道:“行事之日你也會去吧。”“這是當然,有道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如意聲稱那日會喬裝改扮混在弟子之中見機行事。“望師叔遵守約定,事成之後要助秦太子一臂之力。”
“嚴某言出必行,你且放心。”嚴平驟然睜大三角眼桀桀發笑。
善柔的臂傷好的很快,六、七日的工夫已經慢慢結痂,一方面是她身體強健,另一方面是靠白矩子送來的藥膏與滋補品。見善柔恢復的差不多,白矩子提出儘快成親。
“娶了阿柔,白爺不怕遭人恥笑嗎?”善柔推拒著不肯答應。
“都是墨門中人,誰會笑白某,只怕都羨慕白某豔福不淺。”白矩子言明大婚之日只邀請另外兩派的矩子參加,不會請外客。善柔知道行事之日到了,卻沒料到最終以成親為藉口誘殺。她羞怯的點點頭依偎過去,當他垂首吻來時,她和往常一般靈巧的躲開。
“瞧你急的,成親之後什麼都依了你。”“也罷,再多等等。”白矩子淺淺一笑。
白矩子突然要成婚了,收到請柬,曹秋道當夜聯絡善柔。
“善柔你是否已經忘記你的任務?!”主公不滿善柔私自嫁人,當善柔回答正是為了任務才下嫁不由吃驚。
“魏墨矩子定計要在婚宴之上毒殺齊、趙兩位矩子,善柔預備趁亂取回秘笈。”“你有秘笈下落?秘笈可是在嚴平手中?”曹秋道倒不意外白矩子會下此毒手,他只在乎秘笈所在。
“嚴平為表結盟誠意,已將秘笈獻給魏墨矩子,而魏墨矩子取得秘笈之後,意圖趁機剷除其他兩派矩子。善柔會等到三派混戰之時,藉機取到秘笈,請主公放心。”善柔答的飛快,主公沒有像往常一樣讚揚幾句,他猶豫許久摘下面具要她抬起頭來。
“主公你…”善柔驚訝不已,她已不吃驚主公的身份,而是吃驚他為什麼自曝真實面容,這是始料不及的。
“事到如今也不必瞞你,善柔,這次我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善柔心中七上八下,此次若不能一次剷除三大矩子,她性命堪虞。如意啊如意,真是被她坑苦了。
善柔心神不寧了幾日直到成婚當天,這日她起的很早,沐浴淨身之後穿上喜服。望著銅鏡中的新娘影像,善柔心裡酸楚,翻出藏在腰封內的水晶石,善柔迎著陽光慢慢轉動,一道彩虹沿著手臂移轉到掌心處。這一刻她的臉上有了笑意,不知還有沒有命能再次見到他。
正午時分,陽光猛烈。趙墨的弟子等著魏墨的人檢查完賀禮已熱的滿身是汗,另外一邊的齊墨弟子也是一樣。最好的還是兩家的矩子們,不但由白矩子親自迎進門,此時應已好酒好菜的招待上了。
然實際情況並非如此,兩位矩子面對一桌珍饈美味視而不見,酒水一滴不沾,從坐下開始乾巴巴的不斷說話拉客套。
“恭喜白矩子。”嚴平再次道喜,對面的曹秋道也拱拳附和。一一回謝,又閒話幾句,白矩子瞧見新娘子在喜婆的攙扶下婀娜出場,他起身整一整大紅喜服。
“白爺,吉時差不多了。”喜婆偷偷使眼色,白矩子命人送上喜酒,當每人一杯之後,他笑道:“多謝兩位矩子參加白某的婚禮,白某感激不盡,唯有以酒謝過。”
“太客氣了。”曹秋道目中兇光湧現,他橫一眼善柔,見她打出手勢瞭然的笑了笑。“不過曹某近日偶然風寒,大夫交代不宜飲酒。”說罷他放下酒樽。
“區區一杯水酒而已,曹矩子未免太不給面子了。”嚴平哼笑一聲也放下酒樽,彷彿氣惱了一般。見此白矩子獨自飲下美酒,隨後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