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深受吸引,變著花樣想法設法的勾引,一個個想把他佔為己有。凌小刀是看在眼裡急在心中。
“冷血大哥你還是離開這裡吧,如梅在這裡不會有事的。”凌小刀已經發覺如意不是真要她做妓還債,應該存著其他的目的把她丟來此處的。既然不存在貞操危機,她不想冷血留在青樓內,每日被那些女人騷擾。
冷血睨一眼已更名如梅的凌小刀,不做聲他低頭繼續磨刀,金屬摩擦聲一起酸的凌小刀花容扭曲。
“冷血大哥!”凌小刀叫了一聲,冷血不理,手上用勁更大。凌小刀再要勸說,鴇母找來了。“如梅啊,你該練習舞步了。冷公子又在磨劍。”鴇母見到冷血語氣不自然的恭敬幾分,無論是神捕司還是藍天幫,哪一方都不好得罪。
“媽媽稍後,如梅換完舞衣就去。”凌小刀欠身送走鴇母,又看了一眼冷血,無聲嘆一口氣回房更妝。
花街彩燈逐一亮起,白日裡靜悄悄的地界,到了夜間車水馬龍起來。凌小刀對鏡梳妝一番,在鴇母的安排下登臺起舞,她學舞不久,不是色藝擔當,站位自是在最後排的,混在眾舞娘之中完全不出彩,就是一塊移動的背景板。
一曲舞畢,凌小刀緩步下臺,正欲換件衣服再回來撫琴,鴇母拉住凌小刀說是有客人點名要去陪酒。
陪酒什麼凌小刀是害怕的,那些客人總是藉機吃豆腐。凌小刀在人群裡尋到冷血的身影,他朝她點點頭,她心松不少乖順的隨鴇母而去。
點如梅的名字的客人約莫三十歲上下,從凌小刀坐下起沒有正眼瞧過她,只顧悶頭喝酒。凌小刀不會主動搭話,客人喝光一杯,她及時斟滿,再夾些小菜,也不算慢待客人。
一壺酒空了,凌小刀暗中叫來龜奴補添酒菜。一晚上沒動靜的客人突然哼笑一聲,“看來大聯盟的千金已經學會怎麼伺候男人,不知床上的工夫練的如何?”
一瞬間凌小刀面紅如血,不是羞澀而是憤怒所致,自打她來這裡掛牌,昔日受他爹凌落石欺凌過的小幫小派冒充嫖客前來尋她晦氣。她先前不會應對只曉得哭,她一哭致使那些人更加肆無忌憚,樓裡的姑娘和鴇母看不下去暗中教她應對之道,如今只要不是太難聽的話,一些暗諷她只當沒有聽見。
死命吞下湧到喉頭的噁心之感,凌小刀垂首不語,客人瞧無法激怒,等酒菜重新布上,把酒壺往凌小刀面前一擱道:“給老子喝光它,你喝不完…”
客人嗷的一聲大叫,隨後在夜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砰,落地,哀嚎不止。
“冷公子,那位客人還沒有結酒錢,您怎麼就。”鴇母趕來為時已晚,只能安撫其他客人,每桌送一壺酒兩個小菜權當她給眾位爺們壓驚賠不是。安撫完了,她囑咐護院快去搜搜客人身上有沒有錢,有錢就收了,沒錢直接提到藍天幫那裡換賞錢。
“媽媽,如梅去更衣準備撫琴。”凌小刀不等鴇母暗地裡甩眼刀子先行開溜,冷血默默的跟去後院,以免她回去的路上被喝醉的客人拉進房內。
穿過花廊,凌小刀走的飛快,不想被喝醉的客人纏上,她左繞右閃迂迴進房。拆下花環,門外一聲咳嗽,凌小刀以為是冷血,揚聲請他稍等片刻。門外無人回應,一節竹管穿破紙窗,等凌小刀發現不妥,她眼前一黑,腦袋磕在梳妝鏡前人事不知…
留仙居起了一場大火,所有財物付諸一炬,鴇母在疏散人群時崴到了腳,最可憐的是一個叫如梅的青樓女子被活活燒死了。開封城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特大火災事故,神捕司接下這起案件,委託桑芷妍前來驗焦屍。
桑芷妍久不來神捕司,一來就是協助辦案,諸葛正我傷體未痊,全權事務交由大弟子無情負責。兩人甫一見面,此都移開視線,只討論案情。
“驗過凌姑娘的屍身,你有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