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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時後,將張黃花送到家門口,蘇辛蘇晴兩人便告辭離去。
去私人醫院看過方士達,蘇辛亦有些不忍。胸骨柄粉碎,三根肋軟骨斷裂,一把不過五公分的水果刀避開腎動脈直刺腰方肌,果然手下留情的很。對於最毒婦人心的王玉瓊,這個初次見面便揚言要收自己做面首的瘋婆娘,蘇辛一絲好感都欠奉。但不得不承認,透過這幾年收集的情報來看,此人是王家唯一一個可堪中興之用的大才。蘇辛自然對她做過計劃,只是沒想到她會主動破局,雖然超出了預期,但用方士達自己的話來說,這傷挨的太值了。
王家要防患於未然,避免自己拖延時間抓到主動權,將十年甚至幾十年的烏煙瘴氣抖出來,可礙於張家的臉面以及近幾年和有關部門之間越來越緊張的關係,根本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玩暗殺,電自研究院派遣荷蘭海上風能交流會有自己的一方席位便已說明一切。這個時候該是老老實實維持風平浪靜的表面才對,逼自己注意上此番國外之行對王家自然不會有絲毫利處,可有人這麼做了,且做得很聰明。即便被事後追究,砍了自己一條左膀右臂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不過是增加了一分勝算,如此說,王玉瓊並非是耐得住寂寞的主,王家分配不均,她已然心有不滿。
這是個機會,對雙方而言皆是如此。
眼簾閉合間,蘇辛的大腦在高速運轉,他必須重新推算,確保真得算無遺漏,確保現在的自己心有清明。至少,與王家之間的第一仗他是輸不起的,以此為籌碼,為自己打出一個新身份。
接到程嘉瑩的電話是在晚飯後,這姑娘語速時快時慢,不知是在抽什麼瘋,說是好不容易有次參加世界級新能源大會的機會不想只做個花瓶,邀請蘇辛放棄休假機會和她一起回研究院無薪用功,爭取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裡對風能的利用在理論與實踐方面均可以有全面的瞭解以做到有的放矢,不打無準備之仗。蘇辛頭疼加無奈,對於這種一陷入瘋魔狀態立刻絲毫情面不講變身學霸的人他向來是避而遠之,可是考慮到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還是特別需要程嘉瑩同事的掩護身份,便草草答應下來。垂死掙扎硬是要得,在程同事的鄙夷聲中,討價還價換來了晚去三個小時的待遇,敲定具體事項後立即掛掉了電話。而在另一邊,程嘉瑩在母親欣欣好奇和父親愁容滿面的表情下丟掉手機,豎起剪刀手,大喊一聲長征第一步已邁出,會師勝利在望啦。
因為說過要去看一個朋友,所以蘇晴便帶著大伯母去了南郊踏青散心,家裡便只有躺在床上的蘇辛和一直圍著床打轉並對他進行怒視的蘇妲己。起先一人一狐本相處融洽,可在蘇妲己從三個不同方位以狐狸特有的方式向床上進行跳躍結果均被蘇辛毫不留情且出腳極準地踹下床後,前者出離了憤怒,後者一臉平靜,便發展成了現在的局面。蘇辛手裡拿著寵物項圈和皮鏈,一直在對著蘇妲己自說自話,“乖乖過來讓我給你套上,我就帶你出去玩,再特麼用跳的拿嘴砸我,爺可要來強的了。”
……
牽著蘇妲己走在PUB街上,蘇辛有些許驕傲,在他孜孜不倦的教誨下,狐狸通人性再一次得到了有力的驗證。L市幾個不錯的景點在外頗具盛名,所以五一期間的外地遊客並不會少,年輕人沒有特別的晚間專案,自然會被酒店客服或者計程車司機推薦來此。蘇辛不傻,大搖大擺地去洛吧實在犯不上,選了間頗具素雅氣不像酒吧倒像茶樓的店座,因為帶了條被人以為是狗的狐狸,所以選了二樓的隔座。靠在沙發上,右手撫著蘇妲己的腦袋,左手端著酒杯,看著樓下零星幾桌的各色來客三三兩兩地或交談,或親暱,或斗酒,蘇辛覺得自己此時的姿勢,普天之下論拉風不做第二人想。
在瞅著東南角的一桌中有個熟悉面龐後,蘇辛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小;在看到有人悄悄往酒杯裡彈了點東西后,蘇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