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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單曲迴圈的鋼琴聲再次響起時，方水兒還是按下了通話按鍵。
電話很快被接通，但奇怪的是，方水兒沒有說話，而對面的沈鈴也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
“不是我。”許久，沈鈴微微嘆了一聲，悠悠開口。
其實當電話接通，方水兒沒有說話，而聽筒中卻傳來那熟悉的鋼琴背景聲時，沈鈴就知道她打電話的目的了。
只是聽到她的回答後，方水兒依然沒有說話。
“沒必要騙你，你自己可以算一下，要推動這樣的風向，需要花費多少公關資源和費用，而且這件事的熱點越高，越符合我們當初的預期，公司沒必要多此一舉。之前的熱度，已經是意外之喜了。”沈鈴的聲音很平靜，但同樣帶著些許疑慮。
電話被結束通話，方水兒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沈鈴盯著電話眉頭緊鎖，她顫動的眼眸顯示著她此刻其實非常煩躁。
網路的風向一定有人在帶節奏，而且花費了很大的代價。這一點，熟悉媒體運營的她一眼就看出了。
但正如她所說的，她沒有騙方水兒，這事真的不是她做的。還有一句話她剛才沒說，那就是即便是她想做，也做不到當前的這個效果，她沒有那個能力和資源。
全網不分平臺不分割槽域的帶節奏，這所要消耗的資源和費用不是她這個層面能拿的出的，有那資源，她捧自家藝人不香嗎？去黑一個素人？
這就是她煩躁的原因所在，因為她也看不懂這是什麼情況。
她甚至還詢問了幾個相熟的運營公司（水軍頭子），然後讓她驚愕的是，竟然沒有得到一點訊息，而且，沒有找到一點痕跡。
這就很詭異了，大家都知道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操作，然而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
這種規模的運營，怎麼可能沒有留下痕跡？那些發帖爆料的網友都是真實存在的？都是網友自發的？
別搞笑，別說秦凡，就算方水兒人設崩塌也不可能有這個影響力。
掛掉電話的方水兒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兩眼凝視著天花板的吊頂。沈鈴的話她信了，的確，這事經不起推敲。
但越是這樣，她心中的疑慮就越多了。
不是沈鈴，難道是他？
遲疑間，方水兒再次拿起電話，手指卻是在翻出號碼後，遲遲沒有按下。
……
秦凡他們沒有感受到網路輿論背後的錯綜複雜，他們此刻正圍坐在一起大快朵頤，氣氛顯的輕鬆愉快。
“秦哥，找個時間把三首歌的版權註冊了唄？”王丫心思細膩，吮吸著手指上的麻辣湯汁，試探的問道。
“註冊版權？”
“對，註冊了以後就可以找個發行商把歌發出去，這麼火的歌，只在短影片平臺上播放太可惜了。”黑子見秦凡的反應，馬上介面道。
“以這三首歌目前的熱度，一旦上傳平臺，下載量肯定會爆，搞不好還能拼一波新歌榜，雖然現在已經15號，九月已經過半，但我感覺月底前一定能上榜。”金峰也在一旁慫恿，主要是一旦版權註冊成功，那抄襲的名頭就會自動淡化，網友要是有疑慮，去舉報就好了。
“能賣錢？”秦凡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關注點。
“當然，以目前的熱度，我有把握拿到最高分成。”金峰見有戲，立即放下手中的小龍蝦。
“那行，回頭幫我弄一下，這些我不太懂。”秦凡笑呵呵的說著，他雖然穿越只有短短三天，可他實在窮怕了。
“我現在就弄。”金峰說著馬上起身，擦手準備拿電腦。
但秦凡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掃了眼螢幕，是個未知號碼。
秦凡狐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