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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素醫跪地伏首喊冤:“神醫先生,煎藥都是藥房所為,我們藥方上明明清清楚楚寫了劑量,這烏頭藥量大了,確實與我們無關啊。神醫先生明察,藥方上寫的量是正確的,是藥房的藥僕們動了手腳,我們冤枉啊。”
烏頭有巨毒,用量要十分小心,且必須炮製後方可入藥,這三包藥渣中,兩包裡烏頭都微微超量,第三包甚至是用的生烏頭,這可不是疏忽沒上心照應了,這是下毒害人,她們背不起這責任。
“藥方那未煎的藥包我看過了,沒什麼問題。”雲霧老人淡淡的說:“煎藥的藥僕我押起來了,但你們幾個吃住都在一起,又是日夜守著言杉,要說毫不知情,我絕不相信。”
那八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該說什麼好。若真是她們八人中有人起歹念,又是誰?幾個人嚇得不輕,相互懷疑起來。
聶承巖這時候說話了:“若你們供不出來便也罷了,反正你們才八個人,寧可錯了,也別漏了。你們照著他的藥一天三劑服了,喝了藥,腦子清醒,自然就想起是誰了?”八個人聽得此言,嚇得發抖,這是讓她們都陪葬啊。
“對了,我能幫你們減少些嫌疑目標。你,你,你。”聶承巖指著那三個看不懂藥渣的素醫:“連烏頭都不認識,想必沒這害人的本事,快滾吧。”那三人初初不敢相信,而後大喜過望,連連磕頭,逃也是的跑出了屋子。
“現在剩下五個,是不是更好猜了?”
出乎意料
事實上,這五個素醫不敢不猜,生死關頭,不猜便是自尋死路。眼看著那三人得以脫身,自己趕緊賣力配合,說不定也能撇清關係。於是五人開始紛紛稟告可疑之處。
“丁,丁香姐素來對言大夫頗有好感,可言大夫一直婉拒。或者,或者……”
“白微,你莫血口噴人,我與言大夫素無交集,倒是你上次弄錯了藥方抓錯了藥,被言大夫抓個正著,他把此事稟了,累你受重罰,你一直懷恨在心。”
“我怎麼懷恨在心,那次明明是半夏犯的錯,我替她背的罪,言大夫稟了之後,察覺冤枉了我,還來與我道歉,可半夏是一直惦在心裡,擔心言大夫再把她捅出來。”
“你胡說什麼?我可沒有。那事情早過了,我怎會為這害人。”半夏急急辯著,趕緊又拉出個嫌疑:“林大夫的遺骸剛找到,山中傳言都說,言大夫必與此事有關,興許是林芝要為父報仇……”
林芝咬著唇恨恨瞪她:“我爹的大仇一定要報,可我們都知曉這絕非言大夫所為,我也絕不會犯下這殺人重罪。”
“上次,上次我看到薄荷與言大夫在一僻角偷偷在說什麼,言大夫聽了似乎很生氣很著急的樣子。”白微又曝出新訊息。
在一旁一直低頭髮抖不說話的薄荷,聞言猛的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白微,拼命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丁香在一旁幫腔道:“薄荷膽子最小,能做出什麼來。白微你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平素你最是記仇小氣,藥方子也是你開的,烏頭這昧藥是你寫上去的,就你嫌疑最大。”
“呸,我醫術最好,自然是我開藥方,藥方子沒錯處,神醫先生自是知曉的,你莫要用這個栽贓於我。”
“什麼你醫術最好,這山裡誰不知道,素醫裡,最高明的是林芝。”
白微很不服氣:“名氣管什麼用,還得看治醫救人的真功夫,要論名氣,那福星韓笑可不就是排第一的嗎?”此言一出,白微自己一愣,終發覺失言。這言杉是意圖殺害韓笑之人,她目前與其他幾人均有毒害言杉嫌疑,她積極舉報猜測,反應強烈,最後卻說了自己是醫術最高,而名聲卻是韓笑最大,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下套嗎?如此一推斷,可不就是得到結論,是她妒了韓笑,便遊說言杉殺人,結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