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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日的溫和,蘇卿首先反應過來,端起酒盞朝傅靈宣敬上:“誤會一場,宗主不必介懷,今日乃靈玄道友的化神大典……”
說著她突然柔柔一笑,眼光朝觀臺上的靈玄瞥了一眼,語氣似有曖昧:“宗主是不是也該給靈玄道友賜個座?”
靈玄喜歡兮岄,這在劍宗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更何況在場的這些高階修士,哪個不是活了好幾千年的人精,此時蘇卿一點,他們也都眼帶揶揄地看向了傅靈宣。
那眼神好像在說——反正鬧的是你自家徒弟的場子,看你怎麼收場。
傅靈宣面色微微一滯,目光下意識地避開靈玄,落在了一旁某位峰主身上,朝他高深莫測地一點頭,然後便閒事不管地退坐回了椅子上。
其實她也不是亂點,方才場面亂起來的時候,她也留意過身後諸人,其他峰主都在驚詫之時唯有他八風不動,面上一派淡定,一看就是喜怒不行於色之人。
他是臨池峰峰主寧琴,性格沉穩,行事張弛有度,很得兮岄元君看重。
然而全宗上下靈玄最不喜歡的人就是寧琴,因為這個人總是在他面前以長輩身份自居,明裡暗裡地提醒他要恪守師徒之道。
此時寧琴神情莊肅地走了出來,看著觀臺上空的靈玄微皺了眉:“大典之日來遲便罷了,你還打算在那裡站到幾時?”
按理說進階化神之後,靈玄的身份就與他不相上下了,但在宗主還沒有正式給他發放長老宗蝶之前,他就還是晚輩,寧琴自然有資格教訓他。
傅靈宣在後面聽得心臟都快噗通出來了,竟然還有人敢教訓師父?!她看向寧琴的目光頓時多了絲——欽佩和震撼。
然這目光卻讓時刻注意著她的靈玄微眯了眼,看向寧琴的眼光也變得冷颼颼的,寧琴當即便沉了臉,但還是顧念著今日是他的化神大典,忍了怒意,指著傅靈宣座旁的空椅說道:“宗主已賜座於你,速速上來吧。”
靈玄收了青光劍,腳步卻紋絲未動,目光直視著傅靈宣:“既是師父賜座,卻為何要他人代勞呢?”
從他出現到現在,師父就一直在躲避他的視線,剛才有一瞬他感覺她在用神識打量他,只是那一抹神識消失地太快,就像是他產生的錯覺一般。
靈玄從不掩飾自己的心意,他暗戀師尊,宗門內很多人都知曉,她當然也不例外。
可她從不回應,自他金丹之後,師父就以各種理由讓他下山歷練,每次他歷練歸來,見到的總是忙忙碌碌的四峰主,而她總是在閉關,不見他,連他的傳音都不回。
他用了五百年的時間,終於從金丹突破到化神,他傳音告訴她他要一場盛大的化神大典,他要她親自出席。
那是她唯一一次回覆他——她說“好。”
於是她真的出關了,卻依然不願與他說話。
心痛是什麼感覺,竟比雷劫打在身上還要疼——她不語,他便一步不動。
前來賀喜的修士們早已忘了方才的那點不愉快,此刻俱是眼神灼灼地看著他二人,這氣氛異常詭異,總有種要有大事發生的感覺。
傅靈宣很無奈,她瞅了瞅身邊的座椅,想著師父坐她下首,實在是有些大逆不道……
於是她起身,硬著頭皮朝前行了兩步,衝他招手,柔聲道:“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就別同為師鬧彆扭了,快些上來吧。”
她語落,眾人皆愕——這種戀人間調。情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傅靈宣呆住,難道……她說錯話了?還是……這語氣不對?
“咳”,傅靈宣清了清嗓子,用上了她一貫的清冷,秀眉微蹙:“難道還要為師親自下去請你不成?”
靈玄終於有了絲反應,唇畔一勾,露出一抹痞笑:“弟子哪敢?但凡師尊有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