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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點無情地敲打著玻璃,一聲雷鳴驚醒了沉睡在夢中的人類,狂風在猛烈地嘶吼著,讓人無端生出了幾分恐懼。
訊號被中斷了,手機也因為電量過低準備關機。
陳白摸了摸上衣口袋,不巧,竟然忘記帶了充電器和充電寶,只得認命似得將手機放回兜裡,打量一下週圍的環境。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關進這個房間裡的,只依稀記得自己只是提著螺螄粉走出了那家店,然後就感覺到眩暈,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他已經一整天沒有進食了,從窗戶往外看這間房的位置大概在20多層的地方,想要跳窗逃離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而且窗被人封死了,跳樓自殺都辦不到。
房間的門打不開,把手已經被人為損壞了,門也被特意加固過,用蠻力根本撞不開,只能白白耗費掉自己的一身體力。
他出門只帶了一部破手機,想要聯絡身邊的人卻發現訊號被遮蔽了根本不可能發出去。
一番掙扎之後他只能認命地躺在床上等待外面的人放他出去。
結果過了整整一天房間外頭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靠。”陳白暗罵了一句,翻了個身想繼續睡,但是陌生的環境讓他多了幾分警惕,還是沒打算再睡了。
他煩悶地把床上的枕頭砸到牆上,起身下床打算洗一把臉。
房間裡有許多生活必需品,除了吃的幾乎都有,甚至還有一個電熱水壺,倒是解決了喝水的問題。
他走到洗手檯,低頭用清水溼了一把臉,然後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他有著一頭微卷的黑色短髮,劉海倒是有略微參差不齊,有幾撇遮住了眼睛,五官端正,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膚色偏白皙,但是也沒有白得過分,只是比大多數人要白了一點。
眼皮還殘存著未退卻的黑眼圈,能清晰地看見眼白上的紅血絲,他的身體很疲憊,本來連續幾個晚上就在熬夜碼字,昨天又被人莫名其妙關到了這個地方,雖說是睡了一覺,但是精神依舊衰竭。
陳白有些慶幸出門的時候穿的是一套輕便的運動裝,他也沒料到會遇見這種情況,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離開這裡。
隨意地用衣袖抹了一把臉後,陳白便再次探索起了房間。
房間的擺設很普通,一張床放置在房間的角落,一側的牆的正中央正好是一面大的落地窗,窗剛好正對著門,窗緊緊閉著,防止外面的雨水濺入屋中。
窗子對面的那堵牆上掛著一個樣式很奇怪的鐘,錶盤的花紋很古怪,像是墨藍色和石墨灰混雜的藤蔓的形狀。
沒有錶殼,鍾軸是一個很奇怪的類似於魚的圖案,一顆大眼珠子在魚身上,還會隨著分鐘的走動而轉動。
陳白髮現它在整點的時候會準時響起。剛才正午十三點整,鐘聲響起。
發出的是刺耳的類似於蛇一樣的“嘶”的一聲,而且不論是在房間的哪個位置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來。
鐘下面是一個櫃子,上面擺著一個茶色的陶瓷花瓶,放著幾束深紫色的乾花,櫃子他昨天開啟過了,裡面空無一物。
房間裡有一個掛衣架,上面掛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條黑色的運動褲,正好與他的身材相匹配。
他翻過整個房間,沒有發現攝像頭,沒有任何能夠出逃的可能,他現在就有些頭暈目眩,氧氣和食物是他現在所面臨的最大的問題。
他必須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排除有人監禁他的可能,他出門也沒有帶錢包,身上這件衣服也是並夕夕拼單買的,謀財也不可能了。
那麼這個綁架他的人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考驗?又或者是某個變態殺人犯想要隨機抽取一個路人玩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