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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犧牲已經沒辦法了啊？沒人能夠幫到我了，除非你肯悄悄地替我殺了她。”
葉飛嘆了口氣。
“實話告訴你吧，雷九霄應該是來自魅惑組織。要想在魅惑之術上勝過她，唯有加入這個組織。”
“那我就加入唄。”
“想加入就加入？你以為是進菜園子呢？首先，人家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資質，或者說天賦。就算你符合要求，加入後的代價也是你無法承受的。”
見葉飛終於願意透露更多秘辛，楚佳佳很興奮。
這個時候，她不再是刑偵隊長，而是一個充滿了好奇心的小女孩：“對哦，你一直說成為雷九霄那樣的女人，代價很大，到底是什麼代價比陪一百個男人睡覺還大？”
“進入魅惑組織後的第一件事你就受不了。”
“什麼事？快說！”
“想盡一切辦法毀掉你的三觀！你連是非都不分了，就算魅惑力強於雷九霄又怎麼樣？還會為民請命嗎？還會伸張正義嗎？恐怕你的危害性比雷九霄還要大吧。”
“洗腦？”
“你想得太簡單了！”
“那如果毀不掉我的三觀呢？”
“沒有毀不掉一說！直接清除你所有的記憶，然後在你宛如白痴…呃，口誤！應該是宛如白紙一般的腦海裡植入魅惑組織特有的三觀，你抗拒得了？”
楚佳佳：“……”
她無言以對。
人家直接硬來，你抗拒有用？
只能聽之任之了。
雖然她知道葉飛是故意罵她白痴，但她只好認了。在他面前，自己可不就是白痴嗎？
什麼都不懂。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不能加入這個魅惑組織。
不然，她會成為第二個雷九霄。
活成自己最討厭的人，是非常可悲的一件事。
…………
“毀掉三觀，還不是最可怕的事。”
“啊？還有更可怕的？”
楚佳佳真的震驚了。
連所有記憶都清除了，並植入了奇怪的三觀，都還不算最可怕的事？她感覺還沒有加入魅惑組織呢，自己的三觀就要毀掉了。
“最可怕的是，你已經不再是你自己。”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從軀體到靈魂，你都不再是原來的你，從此淪為魅惑組織的工具人，再無自由可言。”
“啊？這麼可怕？那學得一身本領又有何用？”
“所以，你覺得這個代價是不是更可怕？失去了所有，終於變得厲害無比，可卻成了雷九霄的同類，與自己守護的民眾為敵，成為另一個妖女。你說悲哀不悲哀？這樣的代價你還願意承受？”
楚佳佳：“……”
傻子才願意！
不但‘擊敗雷九霄、拯救民眾’的目的沒有達成，反而成了第二個雷九霄。
這叫什麼事？
…………
“要不，你乾脆悄悄地幫我殺了她吧？”楚佳佳先是表情黯然，接著目光一閃，滿臉希翼地問道。
她知道葉飛很厲害。
就算雷九霄也是修煉者，也未必殺不了她。
“有你這樣的刑偵隊長嗎？竟然教唆我殺人？”葉飛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保證不會揭發你！”
“那你自己呢？投案自首？”
楚佳佳無言以對。
如果葉飛真按她的要求殺了雷九霄，那她就是主謀，罪行並不比葉飛這個殺人犯小。
“我去自首，以命抵命！不會牽扯到你的。”
楚佳佳心一橫，咬牙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