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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還沒找到,還藥什麼浴啊!」何霜直接打斷他,快步往河岸走去。
徐元禮隨後而來。
三月的舟口鎮夜晚,空氣很清新,氣溫很舒適。何霜無暇欣賞這些,滿心滿腦都是東南的去向。
「你很擔心東南。」徐元禮說。
何霜沒聽出他說的是陳述句還是疑問句,於是簡單回應道:「是。」
「為何這樣擔心它?」
這句何霜聽出來是疑問句,她想也不想地說:「它是這個鎮上唯一真正喜歡我……的朋友。」
徐元禮默默搖船。
何霜時刻緊盯周圍,是經徐元禮提醒,她想起自己在舟口鎮第一個早晨東南撲向她懷裡的情景,還有她逃走的晚上,是東南在黑暗中找到她。原以為東南不認生,對誰都親近,親眼見過它排斥元軫,何霜才知道東南也是有選擇的。
小船靜靜在河道中航行。
「你昨夜說到暗門的危險,依你觀察,今日徐致的反應和你昨夜狀況是否一致?」徐元禮問。
何霜思忖了片刻,道:「不太一樣。徐致以前有過這種失常的反應嗎?」
「從未有過。」徐元禮語氣篤定,「徐致自小性格溫順,方才在船上,他言行舉止完全變了個人。」
「那位郭先生……他不是在河道測驗過很多次嗎?難道沒有發生過相同的狀況?」
「郭先生在河道的測驗都是找暗門位置,在他找到暗門後不到兩日,便意外離開了。」
「等於他才找到暗門,沒兩天就被暗門送走了?」
「正是,郭先生寫了日記,鎖定暗門位置,以及暗門出現的準確時間,都花費了漫長的時日。」
「那為什麼郭先生之前的那些人,那邊來的人,沒幾天就找到暗門走了呢?」何霜問出關鍵問題。
「這個郭先生手記中有過推測,在更多年前,暗門應當很大,經過數百年變遷,逐漸變成一條小徑,費事尋找。」徐元禮道,「而且,鎮上還存在其他暗門,只是先生沒有找到。」
何霜點點頭,目光掠向遠處山脈。
徐元禮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遠方,道:「你對東山有何推想?」
「說不清,還要再上去看看才行。」何霜說,「最好是夜裡去。」
徐元禮沒有接話。
船行漸漸離開徐元村,東南仍然沒有出現。
就在一處虹橋轉彎時,不遠處另一艘船由遠及近,眼看兩船要相遇,何霜眼尖地在另一艘船的船頭看到一團白物。當她難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以確認自己眼前所見,那團白物忽然對著何霜的方向發出一聲輕叫。
何霜瞬間眼熱,立刻回它一句:「東南。」
等船靠近,何霜還沒徹底看清楚撐船人,先聽到他熟悉的聲音:「我一出門就碰上元村的人,帶他們遛了幾道彎,還在半道撿了東南,一晚上,挺熱鬧。」
東南正要跳來何霜這邊,徐元禮說:「去斯微的船。」
蔣斯微的船大一些,一番交接後,何霜和徐元禮換到大船,小船被徐元禮藏進岸邊一處樹叢間。
見到徐元禮,蔣斯微連忙問他晚上經歷,徐元禮簡單敘述了一遍之後,蔣斯微也對徐致的狀況表示了擔憂。
「暗門原來這樣邪門。」
徐元禮看了眼被何霜摟在懷裡的東南,道:「看來東南並未受暗門傷害。」
「可不是,我撿它的地方黑燈瞎火的,它一下認出我,一徑朝我喊,機靈得很。」
「如果我沒數錯,東南入水之後,暗門關閉的時間比前兩夜提前了一些。」
「什麼意思?東南一隻狗,還能影響暗門?」蔣斯微納悶道。
「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