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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要拔劍了?
克勞德的手頓了頓,最後還是順著我的力道放下手,偏著頭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怎麼看著還有些……委屈。
“那就明天見,桃樂絲。”威爾好像沒有看到克勞德的動作一樣,依舊保持著靦腆元氣的笑容衝我揮手道別。
我趕緊也向他點頭:“再見。”
門關上了,淅瀝瀝的雨聲也遠去,我雙臂交叉抬了抬下巴,示意金髮美女坐回餐桌前。
我也坐下:“威爾是敵人嗎?”
美女眼神漂移,最後在我堅持不懈的目光下偏過臉:“……不是。”
我有些吃驚:“那克勞德你幹嘛一副要和他戰鬥的樣子?”
雖然克勞德的實力強勁,但是實際上他不喜歡挑起或參與沒有意義的爭鬥,不過他也不怕衝突就是了。
等了半響,克勞德:“他在挑釁我。”
我:“?”
我錯過了什麼重要劇情嗎?因為我完全沒有看出來威爾在挑釁克勞德,他不是都笑眯眯的,而且就說了三、四句話吧。
克勞德見我一臉茫然,也雙手抱胸:“你不信我。”
我真希望天上下的是雪不是雨,這樣我就可以為這突然扣上的一頂帽子喊冤:“……他什麼時候挑釁了你?”
克勞德微微皺眉:“你還偏心。”
我:“……”
老天爺,快下雪吧,我冤死了!
我嘆氣,腦袋裡突然又冒出一個念頭,難道是因為……吃醋?
不不不,我搖了搖頭把這個設想徹底甩出去,警告自己,自作多情的故事絕對不能再次上演。
“為什麼搖頭?”克勞德抿著唇角,聲音低下去,“你生氣了嗎?”
我擺了擺手,決定終止這個話題,起身往樓上走:“上來拿毯子吧,這裡就一張床,所以你今晚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樓梯發出兩道頻率不同的腳步聲,我聽到克勞德低低的聲音:“桃樂絲,你生氣了嗎?”
我無奈,拉長調子:“沒有啦。”
我怎麼可能真的生他的氣,尤其是在他這麼“可憐兮兮”的語氣下。
其實旁的人看我和他相處,多半是覺得我事事遷就他,為他著想,主動迎合克勞德的性格習慣。
但如同世界上大部分人只看表象一樣,旁人看到的克勞德和我也是很片面的。
我可以毫不心虛的說,除了最近發生的告白這件事,我倆相處的五年時間,大多數時間都是克勞德在溫柔地待我,有時候用上“拯救”一詞也絕不誇張。
我的小脾氣和開朗話多的性格,是克勞德逐漸養回來的。他雖然對感情不甚敏銳,但是因為天性善良又大度,總是能察覺到我低落的時刻,也總是無聲地陪伴。
對我像蝸牛一樣試探著伸出去的觸角,耐心又尋常地對待,也從不和我紅臉。
我靠近他,一點又一點,想觸碰又時常縮回殼子,害怕他冷淡的神情,害怕他對我說出“沒興趣”,還害怕他認為我是累贅。
但是他都沒有,他總是在冷淡的外表下溫柔地對待我。
尤其是那次他提出要帶我逃離神羅。
我們成為“搭檔”後的第三年,他第一次撞見了從寶條實驗室回來的我。我當時被剃掉幾塊頭髮,眼淚汗水還有頭頂流下來的鮮血混在一起,赤著腳,扶著走廊的牆,一步一步緩慢地向宿舍走。
路過的人都避開我,都將我視作沒有情感的實驗品,某種東西。
提前結束任務的克勞德和我在走廊盡頭相遇了。
他還是穿著那身神羅戰士的制服,揹著比他還高的巨劍,白皙漂亮的臉上嵌著一對乾淨的眼睛。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