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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來看我。
我歪頭:“怎麼啦?”
“……沒什麼。”
“有話直說嘛。”
克勞德又看了我一眼,偏過頭:“……你的頭髮很像薔薇花的顏色。”
我愣了一下,喂喂喂——這個大美男在說什麼話呢?
心情飛到彩虹上去,我笑彎了眼睛:“克勞德覺得好看嗎?”
“……還可以。”
要不是顧及克勞德薄薄的臉皮,我能立刻跳起來盤到他腰上,親他一口。
為了剋制住這種衝動,我也將目光移到薔薇花上,但看著看著就有些感概:“還好是在牆內,不然怕早就被摘乾淨了。”
克勞德很快恢復正常,淡淡道:“這種東西太脆弱了。”
我想了想,發表感想:“美好的東西總是很脆弱,看得見的花,看不見的情感,都要呵護才能長久,但能擁有的話一定會很快樂吧。”
金髮大美女轉身向房子裡走,聲音乾淨又冷淡:“但只有強者和幸運的人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又來了,又來了,克勞德明明內心正義感十足,但總是嘴巴上說著這種耍帥又冷酷的話。
唉,好帥氣噢。
進房間時我看了看掛鐘,已經是下午三點。
臨時落腳的房子裡只有簡單的食材,我四處翻了翻,還發現了小半瓶酒。
“克勞德,吃番茄焗土豆怎麼樣?”
“隨便。”
對哦,克勞德對於吃這方面根本沒什麼追求。
我向他招手,讓他來幫忙削皮,順口問道:“要喝酒嗎?”
“不。”克勞德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想來是想起上一次和我喝酒的慘案了,抿抿唇補充道,“你也別喝。”
我摸摸鼻子:“噢。”
吃飯時克勞德向我簡單說明了今晚的任務。
這是他轉行當“萬能幫手”的第一份工作,由朋友蒂法幫他聯絡——幫助雪崩炸掉第一魔晄爐。
雪崩是反神羅組織的魁首,他們認為神羅過度抽取魔晄的行為會導致星球衰竭,因此發起了反抗運動。
我有些奇怪:“炸掉魔晄爐嗎?但是我記得雪崩的反抗方式更趨向於和平抗議。”
克勞德點頭:“蒂法說他們是雪崩分會,因為和總會的人產生分歧,所以脫離組織在單幹。”
這不就是革命嗎?
我咂舌這些人的決心,但思緒很快跳到更在意的地方:“蒂法是……”
克勞德:“兒時的朋友,但也已經很久沒見了。”
我大驚,這不就是青梅竹馬嗎?!
克勞德疑惑:“你認識蒂法?”
表情管理真的應該立刻提上日程,我搖頭,手指繞了繞垂至腰側的頭髮,心裡安慰自己是克勞德的天降。
向來竹馬比不過天降。
克勞德還是有些疑惑,不過收斂神色不再過問。
離夜晚還有一段時間,要是在神羅大廈裡,克勞德準會揹著巨劍去訓練室,但今天的地點明顯不適合訓練。
於是我提議下紙上五子棋,輸的一方貼紙條在臉上。
克勞德認真又嚴肅給我建議:“晚上要去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