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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在曾的誇獎裡,可愛約等於幼稚。
他笑了一會兒就停下來,繼續道:“父子不代表親密關係,可能只是利益和血緣的傳承,你明白嗎?”
我在他心裡得多幼稚,他才會加上最後這個問句啊。我有什麼不明白的,不就是神羅總裁的位置相當於皇位要有人繼承唄。
我點頭。
“你想問的問題結束了嗎?”曾突然問道,“我也有問題要問你。”
我抿唇,要說問題,我真的還有一個困擾我好久的:“曾,你會如實回答我嗎?”
曾微笑:“那要看你問什麼。”
害,曾的前世一定和狐狸有關吧。
我深吸氣,鼓起勇氣盯著他的眼睛看:“你們當時……為什麼要把我送回寶條的實驗室呀?”
曾笑了笑,那笑容裡有洞察的沉著,但卻並不傲慢,反而有些溫柔。
他突然放棄了一直以來筆直優雅的坐姿,放鬆般垂下肩膀:“還以為你沒有勇氣問,還是長大了許多啊,桃莉。”
“原因主要有兩方面,一是神羅上層的壓力,二是你的身體。”
我:“我的身體?”
“嗯,不知道是不是謊話,寶條說你的靈魂和身體在逐漸分離,需要回到實驗室去。我無意為自己開脫,但我們擔心你,也是真的。”
我又開始掉眼淚,真的,我就是是個壞掉的水龍頭。
一隻大手在我頭上拍了拍:“抱歉,偷偷躲起來哭了好多次吧?但是沒辦法解釋,我們受神羅的壓力,放棄你也是事實。”
我搖頭,心裡對這件事最後一點遺憾也逝去。
這個動盪混亂的世界中,人人都是命運的棋子,我理解他們因為神羅放棄我,但卻無法釋懷,但得知他們也有部分是因為愛我,我能放下了。
無論這兩個原因几几分,對我來說都足夠了。
我不奢求有人完全純粹的愛我,他們對我的感情有回應,我和曾他們共同建立起的紐帶是真實堅韌的,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寬慰。
我擦乾眼淚,慶幸自己的眼睛不是那種哭了就要腫的型別,抬頭問道:“曾要問我什麼?”
列車的進站提醒開始反覆播報,行駛速度也慢下來,很快就要下車了。
曾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看著我,良久,最後也只是微笑道:“下次吧。”
列車停下來,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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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真的很敏銳,曾這條暗線我本來都沒打算明說的hhhhhhh
撥雲見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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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下午時分的第七天堂並不算冷清,通常會有幾個常客下工回來吃飯喝酒,但今天店裡卻分外冷清,只有一位坐在吧檯上的客人。
“蒂法,再來一杯……”金髮男人頓了頓,“要最烈的。”
蒂法拿過他的酒杯,無奈道:“別再喝了,克勞德,你把我的客人都嚇跑了。”
沉默寡言地坐著喝酒,有人進來點單和他對視一眼,當即被嚇得退後一步跑了。
還有個大漢進來喝酒,脾氣暴說了句衝話,克·冷靜沉著·勞德反手就取下了毀滅劍,放下酒站起身擺出戰鬥姿勢。
……
克勞德抿唇:“抱歉。”
垂頭喪氣的樣子倒也比平常裝模做樣的耍帥要可愛嘛,蒂法重新揚起微笑,殺人誅心道:“你和桃樂絲怎麼回事?”
年輕男人的身體一僵,偏過臉去,半響才鬱悶道:“……我不知道。”
蒂法給他到了杯水,又聽到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