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且外頭沒人啊,我有記得你跟我說過的話。”
“你能保證外頭不會有人經過?”他咆哮著,突地頓住。“等等,我以往有跟你說過?”
“嗯。”
“所以在我跟你說過之前,你就是這樣遊的?”
“嗯。”
宮之寶無奈地閉了閉眼,渾身乏透。
“不會有人來的。”她像是不怎麼在意地笑著,但喉問卻嚥著苦。
宮之寶張眼,瞥見她很苦澀的笑。他當然懂她的意思,雖說住在山上的村民偶爾會救濟她、會幫幫她,但卻沒有走得很近。
他很孤獨,也很寂寞,所以才會愛上第一個與她說話的他。
她想與人親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只好選擇順著人意,而他是個混蛋兼禽獸,利用她的弱點而得到她……唉,忍不住自我厭惡。
毛曙臨輕拍著他的肩,指向後方。“宮爺,還記得那兒嗎?以往我就是在那兒教你泅泳的,我教你怎麼也不會溺水的法子,那日在秦淮河裡,你總算有派上用場了。”
“原來如此,難怪我會浮著。”他逸出短嘆,認定這根本是老天冥冥之中牽引著他們相認吧。他緊摟著她,確定自身的體溫熨暖了她後才放開。“待會咱們先去吃早膳,再到染坊確定染料是否齊全,就馬上回金陵,好嗎?”他眸色溫柔地道。
“好。”
於是兩人立即著裝,離開她曾經久居的家,來到鎮上客棧用過早膳之後,立即駕著馬車趕到鎮上的染坊,卻發現染坊前的廣場上,除了染坊的老闆,竟還有昨晚才見過的男人大武,還有幾位面色不善且年齡頗大的長者。
“那些人是你的鄰居嗎?”在前方策馬的宮之寶下動聲色地問著。
“嗯。”她臉色慘澹地看著地面,細聲道:“我忘了跟你說,他們都是一些制染料的散戶。”
“喔?”所以說,極有可能得知他前來買染料而惡意要刁難?
染料確實是當務之急,但若是氣勢太凌人,他寧可不要。
他說過,萬貫家產可以換上一個毛曙臨,就算為了她放棄通商西域的路子,他也不痛不癢。
宮之寶緊握著毛曙臨的手下了馬車,緩步走到染坊老闆面前。
“老闆,這麼大的陣仗是怎麼著?”他哼著,不快地瞪著一個個可能曾經欺負過他娘子的人的臉。
“宮老闆,是這樣的,他們是山上的制染散戶,有些顏色得跟他們調,但他們說有話想問你。”染坊老闆一臉無奈地道。
“喔?”他視線一調,落在大武臉上。“想問什麼?”
“你……身體還好吧?”大武問。
宮之寶微揚濃眉。“沒事。”沒料到有此一問,他有些愣住。
“你可以保護曙臨吧。”
“當然。”這是怎麼回事?
“你確實已娶她為妻?”昨天遇見的老婦人如是問著。
宮之寶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硬著頭皮回答,“兒子都替我生了,能不娶嗎?可問題是,我想娶。她還不太想嫁。”
“丫頭,你怎麼那麼傻,清白都給他了,兒子都替他生了,還不嫁他,你要怎麼過日子?”有位大嬸不悅地道,走向毛曙臨,宮之寶一個箭步擋在她面前。
“你要做什麼?”他眯起黑眸。
“能做什麼?”大嬸不爽地開口。“你以為現在娶了曙臨就能彌補她嗎?你知不知道她連要臨盆了都不知道,她為了替你生兒子,差點連命都賠進去,要不是方巧我到山谷採視她,她早死在屋裡了,現在你要上哪去找她?”
“我……”他胸口一窒,思及那情境,霎時頭皮發麻。
她怎麼沒提這事兒,只隨口說三月是早產?回頭微惱地瞅著她,她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