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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那個叛徒咋辦?”胡八指問道。
“我們來解決”田小虎話音未落,已經選出其中幾本良民證分給了眾人。
接過良民證的時候,衛燃掃了一眼,也總算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搶土匪的良民證了。
要說這些土匪,那真是個個留著絡腮鬍子,也正因此,這良民證上的照片,那也是隻能看見眼睛鼻子,其中幾個甚至連嘴都看不清楚。
“快去套車吧”
田小虎話音未落,山洞外面也隱約傳出了一聲呼喊,“隊長,快點的!綹子要下山了!”
“你們先去套車”衛燃開口說道,“我給紅霞再換個藥。”
“也行,老黃,你們兩口子也過來幫忙!”
田小虎招呼了一聲,帶著包括烏娜坎在內的眾人跑向了山洞口的方向。
目送著大家的背影被巖體擋住,衛燃深吸一口氣,取出了金屬本子裡的雪橇車,開啟上面那個木頭箱子,將裡面的各種肉罐頭、蔬菜罐頭、裝著麵粉和燕麥的罐子,乃至那張熊皮和馴鹿皮毯子全都取出來擺在了炕上。
最後他甚至將身上的這套暖和的狗皮大襖、棉衣、棉褲以及腳上的靰鞡鞋也脫下來放在炕沿上,只留下那頂狗皮帽子,開始在雪橇車上翻找。
或許是因為時空的限制,這雪橇車上並沒有當初在摩爾曼斯克的極夜裡得到的德軍雙面冬季迷彩和山地靴,但卻給他留下了那雙拉普蘭靴子。
同樣捨得給他用的保暖衣物,還有在南極的極夜裡得到的那套經過海豹皮補強的KwI\/33連體飛行服和企鵝絨睡袋,更有在勞改營得到的馬裡扎袍子。
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他便將那套飛行服套在了身上,又穿上了那雙高腰的拉普蘭靴子,這才收起了爬犁車。
他如此做自然有他的考量,按照某活祖宗的尿性,如企鵝絨睡袋這種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時空年代的東西,他就算留下來,恐怕前腳走後腳便會被那活爹給沒收。
但他自己身上穿的那套狗皮褲子狗皮襖可就沒問題了,那本就是這個時空的東西,大機率是不會被沒收的。
而他之所以如此一廂情願的去做這些努力,其實和胡八指不久前想操持一頓年夜飯何其相似?不過是給自己找一些奔頭兒罷了...
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衛燃重新穿好了九龍帶掛上盒子炮,扣緊了頭上留作紀念的狗皮帽子,摸黑沿著隧道走了出去。
等他來到山洞口的時候,胡八指等人已經套好了爬犁了,此時就等著他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胡八指的那匹大白騾子竟然還活著。
沒有浪費時間,更沒有解釋自己怎麼換了身衣服,衛燃先給那匹咬人的馬摘了糊住嘴的籠頭,隨後直接翻身騎了上去。
“事不宜遲,咱們快走吧。”
田小虎說著,已經用力一杵滑雪杖,第一個衝了出去。
“你們跟在我後面”
胡八指說完,用力一抖韁繩,吆喝著那匹拉著爬犁的大白騾子跑了起來。
“烏娜坎,你先跟著,我們在你後邊。”趙金玉說道。
烏娜坎並沒有拒絕,乾脆的吆喝著那兩頭馴鹿跑了起來。
騎馬跟著這些人在漫天飛雪中一路狂奔,衛燃也注意到,周圍時不時的便會有一兩個人或是踩著滑雪板,或是趕著騾子爬犁,又或者騎著馬加入了隊伍。
他更注意到,那些騎馬的會拋下兩根繩子拉著踩著滑雪板的人,那些騾子爬犁上,也都額外坐著一個人,或是抱著機槍,或是端著花機關隨時戒備著周圍。
到最後,這支隊伍已經有三十人左右,這幾乎是田小虎手裡所有的戰鬥力量了。
在奔襲中連續翻過幾道低矮的山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