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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改成了:“大家晚安。”
沈問埕沒說話,略微一點頭。
姜橈象徵性地對他笑了笑,迅速離開。
她一走,房間裡有了奇怪的安靜。
特助早看出小林總急切想和沈問埕閒扯的慾望,尋了個藉口,識相走了。門才剛關上,林涇深馬上拿起枕頭,擺到床頭,舒舒服服往上頭一靠:“交代吧,沈總?”
沈問埕從小冰箱裡拿出冰桶,開了瓶可樂,實在懶得理他。
“一開始面試人家就自己安排,”林涇深笑著問,“怕有隱情吧?”
“早和你說過,”沈問埕坦然回答,“我打算每個工作室都找個助理,直接和我彙報。”
對於遊戲開發,沈問埕一直最注重的就是使用者體驗。但以他如今的職務,要管的太多了,每天審批的專案報告、大小預算表都看不完,再加上從早到晚排滿的會議,屬於自己的時間太少。所以,一上任就準備在各個遊戲工作室物色助理,定期體驗遊戲,直接向他彙報。
姜橈是他看中的其中一個。
“彎彎繞繞不用給我說,”林涇深笑起來那個亢奮勁兒,像極了他高中送女神回家後,衝到沈問埕家樓下傾訴的模樣,“認識你二十幾年了,從小到大,不知道你小子嗎?男未婚,女未嫁,”他單刀直入,“有感覺就培養起來,談戀愛不丟人。”
沈問埕喝了口可樂,慢悠悠地說:“少摻合不該摻合的。她有男朋友。”
林涇深意外:“你問過?直接問的?”
“可能嗎?”沈問埕實在不想回答他這沒腦子的問話。
剛認識幾天,他不可能追著一個女孩兒問這種私人問題。
知道這件事是個巧合。在北京談蔡深的時候,蔡深說了句,好像兆赫資本的合夥人王和硯去南京,一個原因就是陪女朋友。當然,這是花邊閒話,恰好蔡深說出了那位女朋友的名字,就是姜橈。“我師兄和我悄悄說的,說他們有次去長白山旅遊,碰上了。要不是真人撞上,藏得挺深的,大家都不知道。”蔡深如是說。
林涇深沒料到這一出,意興闌珊地念叨了一句“沒意思”,隨手把總開關關上了。屋子裡的燈光瞬間消失。
沈問埕正喝著第二口可樂,被氣笑了。他放下玻璃杯,索性不喝了,準備洗漱。
“你管她有沒有?”床上的林涇深再次翻身坐起,“搶過來。”……“咱就不講武德了。”林涇深強調。
回答林涇深的,是洗手間門被關上的聲響。
姜橈洗了個澡,裹著浴巾趴在軟綿的被子堆裡,毫無睏意。她潛意識不想深究失去睡意的根本原因,兩手握著手機,想聽歌。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上了遊戲,在微信好友名單裡一劃拉,只有一個線上:客尋酒。
兩人沒加上游戲的好友,還不能對話。當然,她也不敢在這時候找他聊天。
快天亮了,為什麼線上?
難道是早上要開會,被小林總酒醉折騰到快天亮,索性等著開會,不睡了?她漫無目的聯想著,隨手開了訓練場。
訓練場,是她特別喜歡這款遊戲的一個地圖。有時候無聊了,進入訓練場,到靶場把一一個個槍的型號都試過來,各種武器,各種遠近射擊鏡頭……沒想到大半夜的,還有人和她有相同的愛好。她走到擺滿了槍的桌子前,看著不遠處端著槍對著活動靶射擊的一個男人背影。
好準,一槍倒一個,還是最遠最遠的那一排的活動靶子。
她為了能看清,走近了一點兒。
“沒睡?”突然,男人的聲音傳入耳麥。
窗簾閉合的黑暗房間裡,清晰低沉的嗓音,像人就在身邊、耳邊問的。
看清對方遊戲名字的一刻,男人又問:“還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