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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不敢有絲毫怠慢,全神貫注迎接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如同皮姆告知的一樣,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因為曾經在洛城的事情,最開始進入十一科的時候。
關於對策局,他有一種本能的懷疑。
鑲著鐵皮的木門合頁生鏽發出難聽的刺耳響聲,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大口喘著粗氣,手中還拖著一個大號的行李箱,滾輪在山路中已經徹底報廢,幾乎拖著全程前進,行李箱底部已經被劃破了口子。
竟隱隱滲著血跡。
“皮姆?”
柯林有些意外,他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是在躲避什麼人的追上一樣,狼狽無比。
“你比我想象中到得要早,我還以為你一定會比我晚。”
“有任何人跟蹤你麼?”
皮姆無比謹慎,並沒有著急進門,顧慮著什麼。
“這裡沒有任何人。”
“我也沒有洩露此事,哪怕是對策局。”
柯林有些狐疑,以皮姆的身份,遭遇了什麼意外,完全可以向第一科請求支援,沒有理由會找上自己。
“我能信任你麼。”
皮姆已經找不到任何能夠幫助自己的人,思來想去,竟然只有這個認識還不到一週的男人,而且自己也毫無憑據,只是憑他殺死了教皇,為了自己的朋友報了仇,僅此而已,儘管他只是出乎其他意願而殺死教皇的。
“這個問題最開始就有答桉了。”
“你現在除了這條路。”
“也沒有其它任何選擇了。”
柯林不明白皮姆到底在玩哪一齣,他是叛逃出了第一科還是怎麼回事。
“說得也是。”
皮姆脫下血衣,把行李箱扔置在一邊,隨後關閉了鐵門,防止風雪繼續滲入,他開啟手電筒擺在爛木桌上,燈光朝著天花板,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內有了光源,但僅能視物而已。
柯林這才看清皮姆身上的傷勢,上半身全部包紮著滲血的繃帶,其包紮的技藝極其粗糙,似乎是自己給自己纏上的。
柯林並沒有一來就問原因,讓皮姆先休息一會兒。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鬼地方的?”
柯林沒有旅遊的愛好,即使是曾經的蜜月旅行,也是去的知名度較高的地方,從來就沒來過如此偏僻與世隔絕的地帶,費了不少工夫。
“我上學的時候,是登山社的成員。”
“被困在過這裡一段時間,你或許多多少少聽說過九年前的事。”
“幾個學生找死登山,死了兩個人。”
“我是那起新聞的親歷者。”
“那時候我就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若是有什麼人在追殺我的話,這裡會是一個絕佳的躲避地點。”
“沒想到竟然成真了。”
皮姆打量著房間內的佈局,一切都和記憶中的一樣,那些發鏽的鐵鏟撬棍堆積在角落,爛木板堆壘在被封上的窗戶旁。
“是什麼人在追殺你。”
“不能向第一科求援麼?”
柯林如是問道,沒想到皮姆竟然有著這樣的過去,潛淵症患者的感染前提是和象徵界脫軌,想必那起災難,是成因之一。
皮姆面部肌肉抽了抽,似乎是情緒有些激動,身上的傷口也開裂,又滲出了些許血液。
“因為追殺我的人……”
“就是第一科的探員。”
“我已經殺掉兩個……曾經共同作戰的人了。”
“現在我已經被全面通緝,說我暗通sct,是sct的間諜。”
皮姆至今仍不明白,自己為對策局做了那麼大的貢獻,可依舊是……沒有任何解釋,說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