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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捆起來,捆在死囚室裡,與其他的犯人隔離開。至於這個男的嘛……把他也隔離開,哪一天給我當早點吃。”
西爾維婭只覺得一雙強壯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腳,把自己解開,然後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押往了刑場。在她身邊,她感覺到了埃爾頓周圍的血霧,聽到了他微弱的呼吸聲。他們被押到了刑場。自然,打手是根本不會留情的。但儘管如此,埃爾頓和西爾維婭倔強的一句話也不說,但實際上他們知道的也為數不多。忍受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折磨之後,血淋淋的西爾維婭和埃爾頓被拖往了普雷斯蒂奇·斯特拉福德。在那裡,還有兩個小酒窖,每個的面積還不到五個平方。他們被鎖在了潮溼昏暗的酒窖裡,裡面散發著淡淡的酒味。在西爾維婭右邊的酒窖裡鎖著她的丈夫,而在她的左邊就是後甲板了。後甲板上鎖著眾多的犯人。他們孤寂的等待著死亡的時刻,因為沒有魚能夠熬到釋放的那一天——漢斯王一定會將其提前吃掉。
西爾維婭頭暈眼花,她能清晰地聽到蟲蛀了的牆壁另一邊埃爾頓所發出的嘆息和呻吟:他所受的苦可比她所受的苦要重得多,畢竟藤蔓抓西爾維婭是抓人質,打他是在清除障礙,下手多狠都不要緊。再說,在捱打的時候,作為丈夫的他怎能眼睜睜的看著柔嫩的妻子受皮肉之苦?雖然他也很柔弱,皮包骨頭,個子也不高,可是他是忠貞的化身,生性還是很勇敢的。此刻,牆的另一邊,倒黴的埃爾頓側身躺倒在冰冷的地上,手腳鎖著沉重的鐵鏈,身體因為呼吸而微弱的起伏著,血流如注,牢房裡瀰漫著血腥和死亡的氣息。當然,他的傷勢雖多但並不致命,可也足以散發出腐爛的臭氣。西爾維婭則斜倚在牆上,喘著粗氣,任憑淙淙鮮血流淌、流失。她現在正豎起耳朵,聽她左邊的動靜。
“唰…唰”“哧…哧”“嘭…嘭”,有人在抓撓、在撞擊她左邊的牆壁。最終,只聽一聲終結的“轟”,牆壁開開了一塊約一平米的視窗,脆弱的木板癱軟、崩裂開來。接著,令西爾維婭大吃一驚、大驚失色的時,從這個視窗裡,探進了一個鯊魚的腦袋!他皺著眉頭(西爾維婭沒想到鯊魚也會皺眉頭),有點兒陰沉而又有點兒好奇的盯著西爾維婭。
接著,他說話了。他的腮邊冒出了一個個血色的泡泡。“你是誰?”他死死盯著她問道,“你為什麼被關在這裡,而不是和我們在一起?”
西爾維婭嚇的癱瘓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順著牆滑到了地板上,但是眼睛恐懼的被吸在了鯊魚身上。
“別這樣,阿爾弗雷德。你會把這個可憐的女孩嚇死的。”一個尖銳果斷的聲音響起,接著,缺口上就探進了一個粉紅色的口鼻。一隻粉紅色的海豚用銳利的藍色眼睛盯著她。
“嗨,姑娘,別這麼緊張。我叫阿麗西亞,這位是阿爾弗雷德,他……”
“阿麗西亞?”西爾維婭掙扎著勉強用胳膊把自己撐起來,“你就是阿麗西亞?你被關進了監獄,是嗎?”
阿麗西亞的藍眼睛驚訝的對著她看,“你認識我?”
“咳,這個……這麼說,你們的反抗軍戰敗了,是嗎?當然,我早就該想到了。”
阿麗西亞和阿爾弗雷德驚駭的互相換了個眼色。最後,阿爾弗雷德粗聲粗氣地問道:“你究竟是誰,你怎麼對我們這麼瞭解?”
西爾維婭轉過頭去,用懇求的目光看著阿麗西亞:“安德烈、喬治和路易對我說起過你們。還有比爾、查理、瑪莎、亨利、詹妮、西蒙和巴巴拉,等等。還有剩下的我想不起來了,對嗎?有這些人的。安德烈還說,他們第一次看見你時把你當成了瑪莎。”
阿麗西亞犀利的盯著她,既懷疑又有點兒恐懼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我們的三位王子?”這時候,就連阿爾弗雷德也是一臉的驚疑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