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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心裡又急又恨,但又不想先開口問他,於是,也不說話,只是大口大口地咬著三明治。
三明治吃完,他還是不說話,時而挑釁地看看我,裡面看看窗外。我向來是個不甘示弱的人,於是擦了嘴之後徐徐的站了起來,婷婷地往外走去。電梯正好停在那裡,我疾身走了進去並且迅速按了關門鍵,在電梯門縫裡瞄了瞄,他並沒有追上來。我原先的氣憤已經不見了,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幼稚。看樣子,我是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到了房間,第一件事就是給阿KEN打電話,他大概還在發春夢,我快要掛的時候才接電話,說的還是“笨豬”,這也是我唯一聽得懂的法文。
“陳醫生,是不是打擾您休息了呀?”
“你是?KAIROS?”
“咦,記性和聽力都不錯呀。”
“你這麼早打電話給我,是準備請我吃早餐嗎?”
“哦,我以為你正在床上吃早餐呢。”
“哈哈,看樣子,你是有這個愛好啊。”
我這才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說到:“我想跟你約個時間。”
“你決定好了?你要知道,一旦你決定要見心理醫生,就意味著你必須坦白而殘酷的剖開你自己,才能發現問題的癥結所在。否則我勸你不用浪費時間和金錢。”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做到,但是我知道你可以幫我。”
“哈,你真的這麼相信我?”
“是啊,所以你不能辜負我。”
“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看你覺得什麼時候精神比較放鬆吧。”
我乾笑了兩聲:“我隨時隨地都很放鬆啊。”
“就聽你這一句話就知道你現在很緊張了,不如傍晚時分吧,當然晚上最好。”
“晚上?”
“你放心,我有我的職業操守的。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女強人,在白天肯定是保持著百分百的戒備的,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那好吧,那就晚上六點,我們在哪兒見面?”
“酒吧那種地方肯定是不合適的,你可以上我房間來,或者我到你房間去。再宣告一次,我是有著嚴格的職業操守的。”
我又幹笑了兩聲,想起來耿伯就住在我隔壁,於是說那就上你房間吧。然後把旅館名稱和房間號記了下來,便掛了電話。
“你是故意的?”一個有些慍怒的聲音從我身後傳過來,我回過頭,是耿伯,這才意識到自己進房間時門沒有關嚴實。
“你聽到了什麼?”我也有些不高興,不知道他站在我背後多久了:“先別說你沒經過允許就到我房間來,站在背後偷聽我講電話,也不是禮貌的做法吧。”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轉過身去,瞪著他。他竟然以為我是故意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調情,來刺激他?開玩笑,我用得著這樣嗎?現在趨之若鶩的那個人可不是我。
“阿豔,我們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好不好?”他突然低聲下氣地摟住了我。“我們年紀都已經不小了,難道真的還要再浪費時間在等待上面嗎?”
“什麼叫彼此折磨?你太莫名其妙了。”我推開了他,莫名的怒火又在我體內竄了起來:“誰折磨你了?誰又叫你等待了?你要是不高興,你可以走。”我深知這是在無理取鬧,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竟然有一種深受委屈的感覺,並且我之所以受委屈,全都是因為他。
“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但是你都可以告訴我,你覺得我會置身事外嗎?”
“告訴你什麼?那都是在騙你,我跟你說的一切都是騙你的,你走吧。”我一邊說一邊把他往外推:“你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
他沒見過我如此歇斯底里的樣子,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