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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先不告訴你,過幾個小時後再說。”
“為什麼要過幾個小時?”樊歆不能理解,她揮著手機,轉了個話題,“網上好多人看了那影片後,跑到微博上來罵我。你不是把電視臺的那個影片弄到手了嗎?你說那是我的證據,為什麼不公開?如果公開事情就能說清楚了。”
慕春寅搖頭,輕搖著杯中的紅茶,“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候。”
“可微博上的人罵的好難聽。”
“你別管網上怎麼看,總之現在不是拿出證據的最好時機。”慕春寅勾唇一笑,捏捏她的臉,饒有趣味的問:“你不是說要學習怎麼在這個圈子存活嗎?”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的玻璃窗,將視線遙遙投向窗外。從十七樓的高度俯瞰整個城市,夜幕下的燈火輝煌車馬不絕。慕春寅雙臂環胸靠在窗前,身姿挺拔如玉樹,唇畔的弧度盈滿驕傲,“我現在就教你,什麼叫忍辱負重,絕地一擊。”
……
夜風漸漸大起來,盛唐十七樓窗簾拉上,兩人的對白漸漸隱去,而相隔半座城市的帝王酒店,幾人在輿論中心的三十層長廊走過,最後,他們停在3021號房門口,先前一人推開了3021的門。
“溫先生。”阿宋向身畔的男人道:“這就是那天發生糾紛的房間,我們看管的很好,從沒人來過。”
房裡燈光明亮,溫淺帶著鞋套緩步走入。房裡果然被看管的很好,窗臺上淺薄的塵埃顯示這幾天無人進入,可以稱作是保護完整的第一現場。
溫淺緩緩掃視房間,茶几上凌亂的放著一些啤酒瓶,堆著如小山丘般的菸頭堆,茶几的對面就是雙人床,床上被褥亂七八糟的皺著,顯然是有人在上面掙扎過。
“溫先生小心!”隨後跟進來的阿宋指著地上的殘渣,提醒道:“地上有好多碎玻璃渣,當心割到腳。”他又指指床,“呀,被子上也有!”
溫淺停住腳,戴上不會留下指紋的透明手套,捻起地上的一個玻璃渣檢視。阿宋在旁說:“這好像是紅酒瓶的碎片!”
溫淺點頭,沿著玻璃渣的方向往前看。雪白的牆面有大片淺紅色的液體,呈噴射撞,他走了過去,俯身檢視了一會。阿宋問:“這牆上什麼東西?顏色好奇怪,不是血,又是紅色的!”
溫淺指指手上的玻璃碎渣,“牆上的就是紅酒。”
他話落,又往床的方向走去,阿宋眼尖,發現床畔的牆上有一條紅印子,手一指,“溫先生你看,好像是血跡。”
溫淺盯著血跡觀察片刻,忽然圍著床走了幾圈,似乎在丈量著什麼,阿宋問:“溫先生,您這是?”
溫淺不答話,拿著紅酒瓶玻璃渣,視線看向對面牆上的紅酒漬。靜靜沉思半晌後他恍然大悟,隨後搖頭淡笑。
“您笑什麼?”
“笑她太傻,這現場只要報警,即便沒有人證,可有這麼多物證在,警察一來便能破案了。”
他頭一擺,向阿宋道:“把房間裡的一切錄個影片,牆上的血跡跟紅酒漬,一定要著重拍幾張,然後發給盛唐。”
“給盛唐幹嘛?”
溫淺走出房間,面無表情地道:“讓盛唐做個柯南的遊戲罷了,這麼明顯的證據給他們,如果還想不通,那就沒救了。”
“萬一他們怎麼都想不通呢?”
溫淺摘掉手套,手扣住金色的門把輕輕一帶,慢條斯理的像是指尖撫過琴絃,他淡然撂下一句話,“那就該我英雄救美。”
阿宋:“……”
※
半小時後,盛唐十七樓的總裁辦公室內,驀地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慕春寅一邊接電話,一邊開啟電腦,郵箱裡有封新郵件,點開一看,是個影片。
他掛了電話,將視線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