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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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叔乾笑幾聲,說:“就老道士他抽屜裡的那個……鎦子。”
戴牧聽了臉色一變,冷笑說:“開什麼玩笑,拿點破事要挾我,叫我去幫你幹那種小偷小摸的事,你這什麼人啊。”說著提出揹包上樓,明顯不搭理了。鎦子就是扳指,帶大拇指上的飾品。如果是太爺爺那的黃紙,硃砂、種的草藥之類的,幫忙帶一下當然是舉手之勞,自然可以答應,其它不可能,更何況那種不知道是多要緊的東西。
沛叔嚷嚷說:“怎麼叫小偷小摸了,咱們自己家的東西,本來就是傳給我的,或者是給你的……”
話還沒說完,戴牧打斷說:“沛叔您又坑又沒下限,我鄙視你!”說完,“噔噔噔”上樓了。
很快上面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沛叔有點奇怪,好像戴牧不是特別在意體能的問題。其實可以再商量的嘛,比如他只需要幫忙引走老道士,自己上去把東西拿走不就完了麼,怎麼就翻臉了呢?他不是踢球最重要麼?
沛叔心裡琢磨:“難道這小子打算捨近求遠,為這事特意回終南山一趟,向老道士問口訣?他不是馬上要踢那什麼比賽麼,應該來不及吧,他那性子能忍受每場比賽只踢半場?”
回終南山至少一個多星期,坐飛機,轉汽車,進村得找拖拉機,完了還得爬山,要是運氣不好還得在山裡過夜,遇上下雨就什麼都甭想。戴牧一個人回去的話,能不能找到山路還是個問題。
“小牧,再商量商量啊,不讓你幹為難的事。”
見沒反應,沛叔接著向樓上喊:“電視有報道說你們馬上要踢什麼邀請賽了,你想清楚啊,沒體能是不行的。”
……
戴牧聽到沛叔在樓下嚷嚷,沒搭理。他正在翻手機裡的電話薄。
跟沛叔猜的一樣,戴牧打算直接跟他太爺爺聯絡。不是大老遠去一趟終南山,更不是直接撥個電話,老道士屬於隱士,不會用科技產品,何況山裡道觀那旮旯地方了無人煙,沒電。按理說是沒可能聯絡上的。
戴牧打算找人幫忙。
他找到號碼,按下撥號鍵。有些擔心撥不通,那邊沒訊號什麼的。
幸好,沒多久,一個略顯稚氣的女聲傳過來。
“喂,喂,喂?牧哥哥,是你嗎?”
“是我啊,臺晴,你們一家人都還好吧,還住在那山腳下嗎?”戴牧說。
“還在呢,現在正是旺季,忙死了。牧哥哥,你好像有一年多沒來終南山了。還有,你又叫錯我名字了!”
戴牧嘴裡的臺晴,名為詹臺晴,其實詹臺是比較少見的複姓,戴牧一開始以為人姓詹,叫著叫著就習慣了。詹臺晴比戴牧小一歲,她家在終南山腳,開著一家小餐館兼旅店,做點遊客生意。戴牧以前放暑假在終南山時,三天兩頭下去打牙祭,吃野味。有時候太晚趕不回去,就住在那,一來二去熟悉了,留了電話號碼。戴牧這是想請人幫忙呢。
“我大概兩個月後會過來。”
戴牧打算邀請賽踢完,假期時去一趟,“問你,想要什麼禮物,我來的時候帶給你。”
電話裡咯咯直笑,“呃,一時想不出來,隨便啦。”
先允了好處再說正事,戴牧說:“其實現在想拜託你件事……”
“什麼事?”
“你知道寧霄觀在哪吧,我有急事找太爺爺,要問點事情,呃……你能不能上去一趟?”
電話裡立刻抱怨,“啊,那道觀好偏僻,又沒什麼路,要爬山走好遠,得一整天呢,現在店裡忙。”
戴牧好說歹說,說回去的時候給她帶一拉桿箱的禮物,終於令那妹紙答應幫忙。戴牧提醒說:“記得手機多充電,走空曠一點的地方收訊號,最好把電信、移動、聯通卡都帶一張,找到我太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