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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神清氣爽的曹大聲哼著雄壯的歌曲，叮叮咣咣做著飯。
蓬頭垢面的白玲，從屋裡打著哈欠走出來，曹大勝把炒好的一盤雞蛋放在桌子上：“這怎麼了，一夜沒睡好啊？”
白玲走到洗臉架前，看見洗臉盆裡，曹大勝已經放好的水，伸起手來，開始洗臉：“昨天，我想到瓦連京娜要來了，想起以前我倆在一起，就睡不著。”
洗完臉的白玲，用手巾擦擦臉，抬頭看見曹大勝歪頭看著自己，一臉驚訝。
白玲奇怪的看了看身上：“怎麼了？早上剛起來，這副邋遢像，你又不是沒看見過。”
“我明白了，”曹大勝一本正經：“沒看出來呀，你這麼新潮的嗎？男女通吃啊？說吧，喜歡同性多久了？”
白玲的眼睛越睜越大，伸手去腰間：“我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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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勝坐在李隊長對面，把煙叼在嘴上。
李隊長笑著喝了口茶：“怎麼樣？魏局長慣著你，我也跟著一起慣著。但你發現沒有，兩頭工作，你都做不好！你如果就想為了這點小錢，沒有進取心了，那當我沒說。如果想在這邊掩人耳目，但是司機班裡慢慢就會傳出去。不但未能達到掩人耳目，反倒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曹大勝把煙點燃：“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可是李叔，我真不想坐那辦公室，你說坐在你這兒，插科打渾的多好。非得趕鴨子上架幹嘛？”
李隊長難得的從桌子後面走出來，走到曹大勝跟前，竟然伸手，撫摸著曹大勝的頭：“我差不多看著你長大的，從小時候到廠子，你雖然是在採購科，卻天天往我這裡跑，雖然是學開車，但是一直看著你長大，我。。。”
曹大勝抬起頭，看著李隊長眼中的落寞之色，彷彿自己的孩子，要離開自己去遠行一樣。自己心裡不覺五味雜陳，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咧的嘴笑道：“李叔，我又不是走多遠，你別惹我哭行嗎？”
李隊長沒惹曹大勝哭，但他的眼睛卻有些溼潤：“一個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我以前一直以為，你以後就是一輩子開車了，幾月以後往上調一調，採購科那裡在增加一點，讓日子過得好一些，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李隊長停頓了一下：“可是該走的還是要走，你雖然還想留在這裡，但是我的建議，該飛還是要飛吧，你讓一個將軍去種地，地荒廢了，可以別人接著種。人廢了，就再也起不來了。人的一生很短暫，當到了年齡，想要重回巔峰時期，是永遠不可能的了。”
曹大勝站起來，伸手用力抱了抱李隊長：“去魏叔家吃飯，你去不去？”
李隊長點點頭：“我去呀，我們幾個都去。”
“魏叔家客廳桌上有一個小木盒，你知道不？”
“知道啊，怎麼了？”
“你說我把他那小木盒偷了，他能不能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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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勝坐在辦公室，那寬大的寫字檯後面，看著對面臉上一團笑眯眯的中年男人：“陳叔，這李廠長的老丈人，這麼厲害嗎？為什麼就不能抓起來斃了呢？”
團團臉笑眯眯的中年男子，輕輕搖搖頭：“不是他厲害，而是他們這些無黨派的聯盟太強大了。並不是不可以抓他們，殺他們。不過殺了影響不太好。”
曹大勝沉吟：“那就任憑他們為所欲為嘛？”
笑眯眯的男人：“他們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他們不過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知識分子，骨頭比較軟罷了。在他們眼裡，我們是永遠比不上美帝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覺得我們不過是一幫泥腿子。骨子裡，他們還儲存著自己的那份傲慢，那種貴族對於平民的傲慢，可是他們一樣很愛國，也不是壞人，只不過是膝蓋比較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