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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偏頭去看溫遂白,問道:“你呢?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溫遂白搖了搖頭,顯然是對這個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致:
“直接走程式吧。”
兩人出了門之後,走到一半,謝荔忽然頓住腳步:“溫遂白,有沒有可能,上級派人來把她帶走了,然後...會有人疏通關係把他放了?”
溫遂白想了想,才回答道:“如果他沒有擄走隨軍嚮導的話,或許還真有這種可能。”
這句話,算是給她上了一劑定心丸,謝荔沒有再說話。
溫遂白屈指撓了撓她的掌心,又笑道:“你要實在擔心,我會讓秋山專門寫一份報告,直接呈報給老頭子。”
謝荔衝他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說道:
“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你看著吧,他身上,很快就會發生一件能夠徹底改變他整個人生的,大事。”
幾日後,隨著磁暴現象的消退,諾威隔離區的通訊終於完全恢復。
而被軍方派人帶回銀河城的查理斯,在軍事法庭接受公開審判時,當幾乎所有民眾的面,精神陷入極端不可控的暴走,神遊症爆發的當場,屬於哨兵的五感和天賦,被不可逆地破壞掉。
這件事情在整個國家層面,引起了軒然大波,然而權威醫療機構給出的各項檢測結果,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各方給出的意見最後完全統一,認為他是精神海長期紊亂,與諾威駐地的駐守哨兵發生衝突,五感被強烈刺激,從而引發的神遊症。
神遊症摧毀哨兵的事情雖然不常見,卻也不是從來沒出現過,人人唏噓感嘆,卻沒有多少人對這件事產生質疑。
因為這種事情發生在一個高階哨兵身上,太正常不過了,況且他還犯下了足夠監禁終身的重罪。
隨著旱季走向尾聲,氣候溫和的秋季即將來臨。
謝荔總算是見識到了艾薩克所說的,真正的獸潮是什麼模樣,經歷了連續一個星期的徹夜戰鬥,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天還沒黑,謝荔早早醒來,滿身疲倦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梳洗完畢之後,又喝了一大杯水,這才發現終端上竟然有幾十條未讀資訊。
開啟一看,發件人幾乎全是同一個未署名的號碼,說的也大概是同一件事。
無不是在給她下最後通牒,要求她在三天內提交溫遂白的dNA樣本,否則要把她的秘密全部公之於眾。
謝荔關掉終端,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撥通了克萊爾的電話,接通後她問道:
“克萊爾,阮君最近是不是和你們公司有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