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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腳步,伸手撫弄著自己的唇瓣,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甜美馨香,小嘴軟軟糯糯的,誘得人想再次品嚐。想到這裡,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輕輕勾起。只是這個表情並未持續太久便被眸中漸湧的冷冽取代。後宮女人還真是閒極無聊,不弄出些事端似乎便辱沒了她們的智商。莊紫妍,你最好別玩過火了。
福昕做了一路的思想鬥爭,最終還是決定跟皇上說實話。於是半刻鐘後,花緬看到,福昕除了帶來一套嶄新的衣裳外,還帶來了一個人。當看到他那似要噴火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披著的外袍時,她在心中問候了福昕全家。
她接過福昕遞來的衣服對裴恭措道:“皇上可否轉過身去?”
裴恭措冷嗤道:“你全身還有哪裡朕沒見過?”眸光一轉對福昕道,“你轉過去。”
福昕聞言連忙訕訕地背過了身去。
花緬不想再惹怒他,在他的注視下渾身不自在地換起了衣服。她先將新衣塞到他懷裡,迅速除去身上所有的溼衣,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用浴巾擦拭完身子,再由他遞一件自己穿一件。從頭至尾她都沒有抬頭看他,因此也不會知道,他眼中騰騰的怒火早已轉變成了濃濃的*。
穿戴整齊後,花緬撿起地上的溼衣矮身一福便要離開,手腕卻被裴恭措一把抓住:“就這樣走了?你不覺得你需要給朕解釋解釋嗎?”
花緬假裝不明所以:“解釋什麼?”
“你和朕的七弟在荷塘邊親密擁吻,難道不需要解釋?”
“親密擁吻?誰說的?”花緬不由冒火地看向福昕。
福昕不由打了個冷顫,卻仍鎮定自若道:“回娘娘,是奴才親眼所見。”
花緬甩開裴櫻釋的手,疾步走到福昕跟前道:“福公公,為何你會那麼巧出現在這裡?”
“回娘娘,是夏兒告訴奴才的。”
“你不覺得其中有詐嗎?”
福昕一愣:“娘娘的意思是,您是被人陷害的?可奴才確是在路上和夏兒巧遇,且你和端王也確是做了那等事。”
“那等事?好,我問你,”花緬指著花叢中大堆的螞蟻道,“這些螞蟻匆匆忙忙地在幹什麼?”
福昕抬頭看了看天道:“這會兒天陰,想必是要下雨了,它們應該是忙著搬家。”
花緬冷冷一笑,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道:“你看看那棵大樹後面是什麼?”
福昕上前仔細瞧了瞧,不禁眉頭緊皺,回來稟道:“不知是誰吃剩的糕點,那些螞蟻正在搶食呢。奴才收回方才所言。”
花緬看向裴恭措道:“皇上,你也聽到了,既然如此,他的證言又豈可全信?”
福昕慌忙道:“皇上,奴才所言全部屬實,絕無虛言,奴才願以項上人頭擔保。”
裴恭措不由蹙起了眉頭:“他對螞蟻搶食的錯誤判斷和他的證言是否可信有何關係?”
“這說明他對自己眼晴所見之事總會有一個先入為主的推測,而這推測卻未必準確。這種自我暗示極易影響他對事物的正確判斷。”花緬轉頭看向福昕,“福公公,你敢說你所說的全是你眼睛看到的,而沒有自己猜測的成分在裡面?”
“這……”聽她說得似乎有些道理,福昕一時啞口無言。
花緬道:“有時眼見也未必為實,更何況是摻雜了主觀臆斷的揣測,這其中究竟有幾分可靠,皇上想必亦是心知肚明吧。”
裴恭措聞言心中的火氣明顯消了不少:“好,算你說的在理。那現在就由你來告訴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方才莊賢妃在此捉金魚,我正好經過,本欲打個招呼便離去,卻被她叫住,說想讓我幫她捉了金魚一同回去。於是我便走了下去,誰知她卻踩到了我的衣襬,我因沒有防備,栽入水中,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