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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喜愛的地方,心裡滿足得不得了。
常夏跟著沈彥川進了店裡,看到沈彥川熟門熟路的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小包間,常夏也趕緊跟上去。沒想到,沈彥川沒有進去,而是堵在了包間門口,常夏一不小心,差點撞到他身上。沈彥川急忙拉住常夏的手臂,另一隻手在嘴前面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引著常夏看向椅子,一直黃白相間的大肥貓,正盤在那裡。
常夏一愣,沈彥川卻笑眯眯地跟常夏說:“這是黃爺,愛好是睡覺、曬太陽。我每次來,都會特意找一下它,十次有八次,它都在舒舒服服地睡覺或者曬太陽,我特別羨慕他。”
沈彥川說話的功夫,黃爺嗖地一下躍到了地上,很快消失了。沈彥川衝著常夏眨眨眼,常夏會心地笑了。
沈彥川是店裡的熟客,跟老闆關係不錯,來之前就提前點好了菜,倆人坐下沒多久,一個個鐵盆、巨大的盤子就堆了滿滿一桌子,沈彥川一邊給常夏倒山楂飲料,一邊偷偷觀察常夏的表情,常夏果然微微瞪圓了眼睛。
沈彥川忍不住彎起了嘴角:“他家菜量不小,味道都很好,你第一次來,所以想讓你多嚐嚐。”他給常夏的杯裡倒滿山楂飲料,然後又伸筷子給常夏夾了一塊水煮魚肉。“他家水煮魚的魚肉是油炸過的,特別香,你肯定喜歡。放心吧,是黑魚,刺很少,不會扎的。”
常夏趕忙道了聲謝,低頭把魚肉吃了。當年他們倆同居的時候,有一次常夏就被魚刺紮了嗓子,當時可把他折騰壞了,涕淚橫流不說,倆人想了各種辦法,常夏喝了好幾杯水,幹吃了大半碗米飯,還喝了一小碗醋,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算是把煩人的魚刺給弄下去了。那之後起碼有半年,他們倆的餐桌上再也沒出現過魚。直到某次他們跟石曉峰他們一起去吃了頓水煮黑魚,那之後,常夏愛上了沒多少刺的黑魚,也終於重新開始吃魚了。
扎刺的事兒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可細數數,都快十年了。常夏拉回思緒,嚥下魚肉,抬頭迎上沈彥川的目光,開口道:“真的很好吃。”
沈彥川原本下意識有點繃住的表情,馬上鬆懈了一些,他嘴角上揚,眼睛也微微彎了起來,手上不停,又夾了一塊鍋包肉給常夏:“他家鍋包肉也好吃,面薄肉厚,特實惠。”
常夏埋頭苦吃,每吃一口,就誇讚幾句,沈彥川臉上的笑容也就深上幾分。
倆人說笑間,很快就把一桌子菜吃了個七七八八,常夏放下筷子,剛想說話,卻控制不住地打了個飽嗝,他立刻窘迫地漲紅了臉。
沈彥川憋了一下,沒憋住,哈哈笑了起來。常夏看到沈彥川的笑容,也嘿嘿笑了。兩人看著對方在燈光下閃亮的眼睛,微笑的臉龐,不自覺地延長了這一刻的歡笑,還能坐在一起,這麼開心,真好。
吃完飯,兩人並肩走出小餐館。初春的晚上,還有點涼意,沈彥川原本想跟常夏隨便走走,但看到常夏身上單薄的衣服,最後還是選擇開車送常夏回家。
吃飯的時候,氣氛一直很好,倆人聊了很多工作、美食這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沈彥川心底雖然一直在蠢蠢欲動,好幾次差點脫口而出一些不知道該不該說的話,但他又那麼不捨得破壞這溫馨完美的氣氛。以至於,機會稍縱即逝,分離又近在眼前,沈彥川漸漸多了幾分焦躁,他在心裡唾棄自己,手上,又開始無意識地輕叩方向盤。
常夏轉頭凝視沈彥川的臉,笑了多半個晚上的沈彥川,此時又微皺起了眉頭。常夏握緊拳頭,有點突兀地起了一個話頭:“彥川,你週末休息麼?我們一起去省會找曉峰他們怎麼樣?”
沈彥川敲方向盤的手立刻停下了,他微微偏過頭,清了清嗓子:“好啊!我週末休息,我們開車去怎麼樣?早晨早點出發,或者週五晚上就走也行!”
常夏微笑點頭:“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