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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出什麼問題了?需要重做嗎,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rdo;徐亦對實驗出錯反應很激烈,怎麼說也是辛苦一週的勞動成果,他初入實驗室就導致實驗失敗,陸以哲不會因為這種事就讓他離開吧。
陸以哲很確定前面的實驗步驟都準確無誤:&ldo;不一定,也可能是我晚上滴定的時候,標籤貼反了。回去看看資料就知道問題出在哪兒,資料不會說謊。&rdo;
陸以哲很嚴肅地看向他:&ldo;如果是因為你粗心大意導致,你就不用再來我的實驗室了。&rdo;
徐亦腦弦一緊:&ldo;你別嚇我。&rdo;
&ldo;本就不合規矩,我是破例讓你進來試試,沒說要留下你,&rdo;陸以哲很冷漠地闡述事實,&ldo;實驗室不是用來調情的地方。你不是也說,為了我才來的學校。既然目的不是實驗研究,那你進實驗室也只是為了接近我,不犯錯還好,如果出錯……當然,如果你確實有意向進行實驗研究,我可以推薦你去別的老師課題組,讓研究生帶你,從頭學起。&rdo;
&ldo;調情?你居然會用這個詞!&rdo;徐亦驚嘆。
不妙,徐亦覺得清醒過來開始挑他話裡的刺,公私分明到近乎嚴苛的陸以哲還是迷人得不行。
&ldo;太直接了?&rdo;陸以哲掀開床左側的被子,冷冷地直視徐亦,&ldo;你是專門為了跟我上/床才想和我在一起的嗎,不好意思,我並沒有這方面的需求。&rdo;
&ldo;你怎麼會這樣想!&rdo;徐亦萬分詫異。
&ldo;因為你的一言一行,在我看來,就是這個意思。&rdo;
&ldo;我是說你怎麼會以為你沒有這方面的需求?明明剛才都硬一半了。&rdo;
陸以哲瞬間黑了臉,深吸一口氣。
&ldo;以哲生氣的樣子真可愛。誰讓我比你大幾歲呢,以後有什麼不高興的可以和我說,想紓解壓力也能找我,真想發脾氣,打我幾下也行。就是別憋著,身體憋壞了,我會擔心,&rdo;徐亦支著頭,一臉寵溺地說,&ldo;都是字面意思。別想歪了。&rdo;
陸以哲坐在床上,神情略凝重地說:&ldo;實驗失敗了,今晚我只想安靜地睡一覺。不要吵我。&rdo;
徐亦很理解地不做聲了,陸以哲背對著他躺下,緩緩鬆了口氣。
本以為有徐亦這個危險在旁邊,多半又會失眠,誰知沒過多久他就睡著了。
&ldo;真沒防備。&rdo;徐亦一直到後半夜都很清醒,側過頭看陸以哲黑漆漆的後腦勺,一方面是因為實驗,搞不好真有他的原因,明早問問用大燒杯裡的試管接的,會不會有影響,先坦白總比被發現問題要好,搞不好不是他的原因。
另一方面,手臂隱隱作痛,怎麼說也是離陸以哲最近的一晚上,徐亦捨不得睡著。
陸以哲睡得很沉,似乎還在做夢,眉頭時不時擰緊,平穩的呼吸偶爾會變得急促,徐亦玩心大起,五指張開,按在陸以哲腦袋上方,把自己的臉伸過去,借著月光拍了張照。
不大清晰,他又拍了幾張。
然後,徐亦按著陸以哲的手指,按在自己手機的指紋識別按鈕上,大拇指,食指,依次錄入指紋。
迷迷糊糊什麼時候睡著的,徐亦不知道,第二天醒來,窗簾被拉得嚴實,屋裡很暗,旁邊已經沒人了。
室內洗手間傳來流水聲。
&ldo;你在洗什麼。&rdo;徐亦扶著左臂,下床的時候頭很暈,撥出的氣息燙人。
陸以哲已經出來了,不知為何他沒有回頭看徐亦,並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