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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快生了,她都沒訊息。要不是知道阿克那和阿畢加一直有傳訊息回來,我都差點派人出去找。
而本來應該忙暈頭的拉姆瑟斯生生在這裡等了快五個月。每天閒得打蚊子也不肯走。
我很是真心誠意的表示如果方槿有回來,我一定努力勸她回去。這當然是天大的謊言。
拉先生當沒聽見,就種在卡涅卡了。
每天看到這樣的一個大形物件在卡涅卡的內城裡游來蕩去,我都快神經衰弱了。
而修達和烏魯西卻像沒看到一樣非常淡定。出於對他們的信任我也拼命說服自己這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最鬱悶的不是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而是伊爾邦尼。
我猜測拉姆瑟斯只是覺得和方槿長成一個樣子的周杏是整個卡涅卡里最順眼的人。並不是他對她有什麼想法。懷孕後期吃胖的周杏與方槿越來越像了。
所以一天裡大半的時間,沒事可幹的拉姆瑟斯就長在了周杏和身旁。從早餐開始到晚餐結束,拉姆瑟斯像個背後靈一樣陰魂不散。
而一向工作第一的伊爾邦尼每天仍是堅持上班滴。他每天早飯後去文書院,收外地送來的粘土板,制粘土板,再整理粘土板。中午回來吃飯,下午重複上午的工作,晚上回來吃晚飯。
但他的臉越來越黑,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壞在他手下的粘土板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可他就是不開口趕走拉姆瑟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親眼見過周杏在聽拉姆瑟斯唱歌彈琴笑得像朵花的時候,伊爾邦尼表面淡定的坐在一旁共同欣賞,把手中的一隻銅酒杯握壞了。
我小小的勸過伊爾邦尼,說拉姆瑟斯其實只是對跟長得和夏拉一樣的一張臉感到親切而已,其實並不是對他老婆有什麼想法。
伊爾邦尼低沉的問我,夏拉什麼時候能找到。
我嚇得閉嘴逃掉。再說下去就變成要在幾天以內把遠在天邊的方槿限期抓回了。我可不敢打那個包票。跑出去好遠好遠了,背後還能感覺到伊爾邦陛兇狠的目光。
這整個一個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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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聲的跟阿努哈講,要他先把方槿安排好,千萬別讓拉姆瑟斯等人看見。一切都要等周杏生完孩子再說。一邊說我一邊偷偷看拉姆瑟斯,害怕他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
幸好,他一直在看著外面的天空中的雲彩。
歷時十一小時五十分,從早上生到晚上,生出來了。
周杏實在是非常幸運的孩子。自從我生過以後,為了避免以後如果再不小心懷上了,會更危險,我形容給烏魯西,烏魯西重金請商隊遠渡重洋,真的從東方帶回了人參。
所以周杏這次生孩子,早就給她備好了人參片。上次烏魯西給我做的側切,他後來教給了醫官,醫官在這幾年裡在諸多的貴族非貴族婦女生孩子時進行演練。連胎位不正是什麼他也知道了。
所以周杏這次生孩子,除了沒有抗生素和麻藥和腎上腺素和強心針和心電監護儀等東西,別的在技術上倒是有點向現代靠攏了。最少最少比當年我和方槿生的時候要強。
誰知她什麼也沒用。只側切了一下。產道開到十指只用了不到五個小時,一天都不到就把孩子生下來了。
當年我疼了二天一夜啊……方槿疼了一天兩夜啊……她居然只用了一天啊……
天公疼傻瓜蛋。
我抱著皺皺巴巴的小男孩子看著生完就睡成一頭死豬的周杏咬牙。生前為她擔心,她生完了我就紅果果的雞肚啊。
伊爾邦尼進來以後,居然沒有過來先看看兒子,而是坐在周杏的床邊,對著那流著口水睡得天塌不驚的女人,用看寶貝蛋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