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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其實嚴格意義上說也不是特管局的事情,是我個人的事情。” 想起自己遇到的事情,張平安有些難以啟齒。 還真是吃人嘴短,徐婉想起剛剛吃了那頓飯,心裡吐槽著。 “直接說你遇到了什麼。” 她和張平安也算熟悉,說話沒必要繞來繞去。 “婉姐,我師父留給我的那本書你見過吧,它變破了。” “破了,那本書本來就挺破的啊!” 徐婉想起張平安那本沒了皮,斷了線的古董書,它在破能破到什麼程度。 “不是,它上面的字掉了,開始我以為是被我磨破的呢,我好好的放著它上面的字就自己消失了。” 字一夜之間消失,徐婉還真沒見過,不由得點燃好奇心。 “你現在找個玻璃罐子,把書仔細放在罐子裡蓋好了,然後立刻來找我。” “好的,婉姐。” 聽了徐婉的話,張平安屁顛屁顛按照她的要求去做。然後小四輪車開出殘影,沒一會兒就到了徐婉寢室樓下。 別看,張平安能力不行,行動力絕對是槓槓的,要不被分配到機動組呢,估計就是看中他的動了。 一上車,徐婉就看了躺在玻璃罐子裡的書,外表什麼也看不出來,還是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再研究吧。 於是,剛剛收入六萬的徐婉一咬牙,在校內的賓館裡開了間房,學校內的賓館又貴,進出又容易碰到熟人,所以除了招待學生家長或者來訪領導,很少有學生單獨來開房。 這不,看著年紀輕輕明顯都是學生的徐婉和張平安,前臺愣了愣,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給兩人開了間房。 徐婉腦袋裡還沒有這方面的概念,張平安則是完全把徐婉當成老大,所以倆人絲毫沒有扭捏和不好意思的神情,這讓前臺有種原來社會已經變成這樣的情形了嗎?我是跟不上時代了的疑問。 拿了鑰匙,徐婉和張平安一前一後進了房間,讓張平安將玻璃罐子放在床上,吩咐他掛好免打擾的牌子,拉好窗簾,準備工作做完,徐婉才仔細觀察那本書。 書本的外表和上次看沒什麼變化,只是現在籠罩一層柔光,似霧一樣輕薄,翻開之後才知道張平安說的掉字是什麼回事兒。 張平安說的掉字並不是書本上的字跡消失,而是他自己那密密麻麻的筆跡都沒了。 “這就是你說的字都沒了。” 徐婉指著沒有張平安的鬼畫符之後,格外順眼的書問他。 “當然了,婉姐你不知道,那些筆記我用了多長時間才寫完的,那都是我的心血,說沒就沒了。” 張平安大吐苦水,都說勤能補拙,師父留下的這本書,他是吃飯看,睡覺看,連上廁所都看,就是為了有一天能融會貫通,可如今他記得筆記都沒了,都是他的心得啊,沒了這些他和沒看有什麼區別。 “你用什麼筆寫的。” “墨水,老闆說墨水是碳素的能保持千年呢,現在才幾年啊!全沒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稍安勿躁,我問問它。” 徐婉示意張平安坐下,自己則拿出一隻筆,又掏出一張黃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後手指輕點,那張黃紙朝著那本書飛了出去,貼在封面上不動。 半晌,黃紙飛離書本又回到徐婉面前,原本的字下面多了一行字。 “婉姐?” 張平安見徐婉看字半天也沒說話,好奇心讓他不由的叫出口。 “自己看!” 徐婉看完下面的字有些哭笑不得,還想著怎麼不傷張平安的心呢,結果他著急了,那就自己看吧。 張平安接過黃紙,上面徐婉寫著,為什麼要擦掉書本上的字。 下面是書本的回答:他寫的字太醜了,跟鬼畫符似的。你臉上被人塗得黑黢黢的你還不洗臉咋地。 “婉姐,我的書,它?” “它上面有你師父的道法加持,年深日久已經產生了書靈。” 這本書不知道什麼朝代的,被張平安的師父當做送給他的禮物,成了他的陪葬,也同樣在底下埋了百年,吸收日月精華,有了自己的意識。 “書靈?婉姐,我能看看它嗎?” 自己的書居然有書靈,張平安聽完有些興奮想看看書靈長啥樣。 “現在還看不到,它只是有了意識,卻並未化形,你以後對它好點,給師父上香時,記得也給書本上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