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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姐你也知道，咱們老爺是前朝的舉人，最看重的就是子女教育，所以太太生的三個兒女都早早送去外面讀書，所以咱們小姐的院裡只有翠姐和果姐倆人是跟著小姐從小服侍到大的，小姐的心腹只有她倆，剩下我們這幾個平時就守著院子，一年不得見小姐幾回。” 小紅說的時候是有些羨慕嫉妒的情緒在裡面，畢竟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只有在主人跟前伺候的，得了臉面的才有機會出頭，小姐不在，守在院子裡就是苦熬著。 徐婉聞言點頭附和著。 “是啊，今天太太叫我們二人過去就說小姐院子裡人手不足，讓我們姐妹二人過來好生伺候著，可，誰承想！哎！” 徐婉邊說邊嘆息，迅速拉近和小紅之間的距離，是啊！本以為翠兒姐沒了，她們有機會出頭呢，誰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過，想想小姐的脾氣，小紅還是勸徐婉。 “姐姐，你也別嘆息，自從咱們小姐學成歸來，這性情可是大變樣，經常說出一些咱們聽不懂的話，乾的也是離經叛道的事兒，這麼一看跟在小姐身邊也不是什麼好事兒，翠姐不就是個例子嗎？” 徐婉正愁找不到機會提那個王媽用來警示她們翠兒呢，現在小紅主動提及她自然不能放過。 “翠姐到底怎麼了，今兒王媽敲打我們時還說呢千萬別學翠兒？” “姐姐不知道嗎？” 小紅一臉奇怪的看向徐婉，納悶她居然不知道。 徐婉一聽擔心穿幫只能含糊的說道。 “嗨！我們外院的能知道什麼啊！就知道她出事兒了？” 小紅聽完，又想說又害怕被別人知道是自己傳播似的。一臉為難的看向徐婉。 徐婉趕緊拉著小紅的手，語氣裡帶著懇求。 “好妹妹，你知道就和姐姐說說吧，姐姐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你就當幫幫姐姐。” 說完，悄悄將兜裡的零錢塞給小紅一些。低聲說道， “這些錢，就留著給妹妹買糖吃吧，妹妹別嫌棄。” 小紅既得了好處，心說自己只是讓婉姐知道免得吃同樣的虧。於是小聲在徐婉耳邊說道。 “婉姐，我只和你一人說，你可千萬別說出去。” 得到徐婉拼命點頭保證後，才接著說道。 “咱們小姐不是在外面學習嗎？據說認識個人，非要什麼自由啊，還說婚姻自主什麼的，翠姐跟著小姐也學壞了，好像替小姐與男人傳遞私信時被逮到，然後被太太重罰，後來好像是發賣了還是什麼，反正那天以後就沒人見過翠姐。” 小紅說完，又說了些崔家小姐的習慣，善意提醒徐婉，說小姐院裡漂亮的，都被小姐趕來做粗使丫頭，從不帶出門似乎是怕搶了自己的風頭。 還和徐婉八卦，問是大少爺好看還是二少爺好看，徐婉一個冒牌貨哪個少爺也沒見過只能說都好看。 “我覺得二少爺好看，見誰都是溫文爾雅的模樣，哪像大少爺總是板著臉。” 小紅心中早就有了定論，自己說完便一臉嬌羞。哪個少女不懷春，小紅這是喜歡上二少爺了，只是這種喜歡註定沒有結果。徐婉有些惋惜的看向小紅。 不過想起她們都是鬼魂，也許這從始至終就是一場暗戀，也就沒了傷春悲秋的情緒了，什麼暗戀明戀的， 命都沒了，這些一點兒都不重要。 徐婉沒用現代標準衡量這是早戀，也不會跳出來教育小紅這樣是不對的，時代不同不能用現在的標準教育百年前這些未成年鬼，因為在這個年代好像沒有未成年之說。 徐婉清楚記得小時候看電視，聽過一個這個時代的順口溜，‘十三梳頭，十四嫁，十五生個胖娃娃。’ 於是自含糊的應對著，索幸這時的電還不通，煤油燈熄滅後，屋裡很快就消停了。 今天的資訊還算多，徐婉也不打算冒險夜探崔府，於是也就跟著小丫鬟們睡著了。 第二天，清早徐婉便被小紅拉著起來，挑水，打掃院子。好在徐婉雖然沒怎麼幹過這些，但她畢竟是一群小姑娘裡年紀最大力氣也是最大的，也不偷懶，一來二去這群小丫頭都很喜歡她，婉姐真能幹自己那份幹完了還幫著她們幹。 徐婉倒不是願意幹活，而是看著本應讀小學初中年紀的小女孩們早早起來幹這些，她心裡不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