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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起父親之死,卻並不怕事,連忙爭辯道:“你莫要狡辯,我已通知軍營的朋友幫忙留意,最近幾rì武林中有什麼人到得長安城,查來查去,也只有你和那萬勝山莊的燕雲飛有殺我父親的能力。不是你們又是誰?”
“如此莫須有的罪名,怎能隨意強加。”柳無勝俊臉閃出一絲怒氣,“世間事若只憑懷疑便可確定,那古往今來便無須有那許多冤案發生了。”
“既然不是你們,當rì許將軍的手下要帶你們回軍營,你們又何必畏罪潛逃,若非心中有鬼,又何懼回到軍營接受盤問。”
“我要提醒少莊主一句。”柳無勝已是強壓住怒氣,“我與賢弟燕雲飛並非是通緝犯,到長安城也只不過探訪一下舊友,那都指揮使氣焰囂張,我等自是看不下去,便出手懲戒,卻不想他見敵不過,又跑到大街上去搬救兵,我與賢弟為免傷及無辜,這才想出了城後再作計較。”
“諸多狡辯,你堂堂天刀門少門主,敢做既然不敢當,試問天下間,又有幾人能以鋼刀破家父的金鐘罩,而且刀勢凌厲,深及至骨。那燕雲飛更是狼狽為jiān,見家父受了其害,仍是不敢罷手,更以劍洞穿家父身體,如何便是一門宗師之範?”
“我若要殺韓莊主,又何須用刀。”柳無勝一手拍在旁邊桌上,那桌子立時粉碎,“你這無知小兒,卻是將在下想成什麼人了?若非不想生靈塗炭,即便殺了整個金虎莊,也不是辦不到。”
“你……。”韓雲斌自知不敵,卻敢憤然道:“天理昭昭,今rì你天刀門滅我金虎莊,他rì武林正道也必然替我等討個公道。”
“徒兒莫要胡說。”漠北二老,連聲喝阻,又向柳無勝道:“我家少主脾氣衝動了些,還請少門主見諒。”
“我並沒打算與他計較。”柳無勝望了一眼韓雲斌道:“你這般想置我於死地,卻未想過即便我真的為你所殺,真兇卻依然逍遙,你身為人子又何談盡孝。”
那韓雲斌“哼”了一聲,卻不答話,柳無勝又道:“你們檢查韓莊主屍體時,難道就未發現什麼異樣?”
此言一出,漠北二老若有所思,韓雲斌依然不答話,柳無勝又正sè道:“據聞韓莊主的金鐘罩已極具火候,以至於整個長安城都找不出能夠破他金鐘罩之人。”
“知道你柳少俠身手了得,家父已然逝去,你又何必再說這般風涼話。”韓雲斌卻是氣憤異常,而憤怒在此刻這種情況下,往往只會讓人變得更糊塗。
“我說的是不是風涼話,漠北二老當知才是。”柳無勝轉過臉來看著韓雲斌,“以我的功力的確可以破去韓莊主的金鐘罩,但刀痕卻不可能砍得深及至骨。”
“一刀下去能夠深及至骨,對待常人或許能做到,但對於一個身懷金鐘罩功夫的人確是沒有那麼容易。”漠北二老此時總算說了句公道話。
韓雲斌見師父說得此言,便不再出聲,只怒視著柳無勝,手上雖握著劍,卻已不敢再妄動。柳無勝笑了笑,“還是兩個前輩有見識。”說罷向漠北二老行了個禮,“諸位應知,凡練金鐘罩之人,本身都會有個罩門,也就是俗稱的弱點,若是下手之人在韓莊主不設防備之時,突下殺手刺中韓莊主的罩門,那麼結果大家應該可能預見。”
“可練金鐘罩之人,每個人的罩門都不同,而且一般都不會告知於外,韓莊主的罩門在金虎莊除了我們兩個和少主知道之外,其他人應該無人知曉才是。”漠北二老皺了皺眉。
凡是總有例外,就如方才我也未曾想過可以一招便制住兩位前輩一樣。”柳無勝說時嘆了口氣,“不瞞各位,當rì在望月客棧,柳某的確見過韓莊主。”
“你是否看花眼了,那rì父親根本沒有去過望月客棧,而是在黑雨夜裡死在你的手上”。韓雲斌恨恨的望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