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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學校的地址。
當許亦菡給林源寫第一封信時,雖然她已打了很多遍的腹稿,但到了信紙上時,又不知該從哪兒下筆了,深思熟慮了好久才提筆寫,信的內容無非是學習之類的。林源比她要大兩屆,她把想要問他的問題都一一寫上,寫好了,左看右看,發現自己的字不夠好看,總覺得歪歪斜斜的,不太滿意,又重新謄寫了一遍。
寄信時的緊張不言而喻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就是期盼著他的回信,大概是一週的時間終於收到了他的信。
寫信的過程中,兩人發現在學習上有很多的共同點,比如學習方法、學習態度,慢慢地,從學習這個範圍再漸漸擴大,談各自的喜好,談生活,甚至談到人生。在往後的日子裡,很長很長的時間,兩個人頻繁通訊,一直持續到許亦菡高三畢業。
上高二時,許亦菡的班上開始有很多同學交筆友,常有信件往來,老師為了同學們能一門心思地將精力全部都投到學習上,便扣押了他們的信,要等到月末才會給他們。
等信是個煎熬的過程,但是被老師扣押信無疑是個更為煎熬的過程。她看不到林源的信便無法給他回覆,林源收不到她的回信亦是不會給她寄過來,這樣一來,他們倆的信件往來要比以前少了很多。這讓許亦菡感到鬱悶,卻又無可奈何。
一天,當許亦菡看到自己桌肚裡面躺著的信時,著實愣住了,隨後,迫不及待地看信封上的筆跡,是林源寄給她的信,沒錯!
是班主任叫生活委員拿給他們的?不對啊,還沒有到這個月的月末。她把信收好後,問了下同桌:“這個月的信你拿到了嗎?”
“沒有啊,怎麼了?”她的同桌回答。
真的沒有,會是誰呢?
“虎牙妹,看看這道題怎麼解的?”坐在許亦菡後面的陳煥捧出練習冊,眼睛看向別處並沒看向練習冊。
初中升高中時,陳煥、許亦菡和秦曼君三人均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市裡最好的高中,在高二分文理班時,許亦菡跟陳煥選擇了理科,秦曼君由於文科優秀便選擇了文科,湊巧的是許亦菡又跟陳煥分到了同一個班。
“你不是對的嗎?”許亦菡掃了一眼陳煥的練習冊說。
“噢噢,問錯了,是這道題。”陳煥隨便指了個,心思明顯不在題目上。
下午班主任上完課後,跟大家說:“我那兒少了一封信,是誰拿走的?”
大家都面面相覷。
許亦菡的心驟然縮緊,她把頭埋得低低的,誰都不敢看,好像拿信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你們不要光顧著看別人,誰拿了誰心裡還不清楚,不要以為你拿了我就不知道,我可是數了一共有多少封的。不過,具體是哪個同學的我倒是不知道,所以,我想請這位同學誠實點,自己說出來。”班主任鏗鏘有力地說,字字都落在了許亦菡的心裡。
許亦菡的心越揪越緊,不管誰給她拿的信,少的那一封是她的,事情總歸是跟她有關,這是她所推卸不了的。她卻沒有足夠的勇氣站起來,她站起來又該說什麼呢?說信是別人拿的,也許別人是好心給她拿信呢,她那樣說豈不是害了別人。說是自己拿的吧,明明又不是自己拿的,這樣做自己會受冤,那該怎麼說?她拿不定主意。最終,她做出了一個選擇,她寧可背這個黑鍋也不說信不是自己拿的,就在她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她的身後有人站起來說話了。
“老師,是我拿的。”陳煥坦白。
為拿信的事陳煥猶疑了很久。
每每看到許亦菡拿出信紙要寫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寫再放回原處時,他的心就沒來由得煩躁,他似乎可以想象出許亦菡猶猶豫豫蹙起眉頭的樣子,想象著她那個表情,他心裡就不好受。
他知道許亦菡是想給林源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