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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暖要在這裡守著秦若,夜寒舟自然得在這裡陪著。
恨不得馬上把媽媽叫醒過來,舒心暖一直不停地陪著秦若說話,嗓子都有些啞了,夜寒舟阻攔不了她,只能不斷端水給她喝。
凌晨十二點多,秦若的眼皮抖了幾下,終於緩緩睜開眼睛。
“媽媽醒了,真的醒了,哇……”舒心暖看見秦若睜開眼睛,抱著她“哇”得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舒心暖情緒起伏這樣大也是能理解的。
畢竟秦若做的是開顱手術。做開顱手術的病人,情況都是未知的,多久醒來,能不醒來,誰也無法保證。
雖然,腦科博士拍胸脯保證,但是還是有個詞語叫做“萬一”。
萬一秦若醒不過來,就要做一輩子的植物人了,舒心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將近十天的煎熬,終於看到秦若睜開了眼睛,這一刻,舒心暖心裡緊繃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斷了,她只能用哭來表達自己的欣喜若狂。
院長和醫生聞訊趕來,又對秦若的身體各項機能做一番詳盡細緻的檢查。
“夜總,舒小姐的母親身體各項機能都正在復甦當中,正如博士走時說得那樣,完全沒有什麼障礙或後遺症。病人剛醒來,說話,動腦什麼的,可能有遲緩,等兩天就慢慢恢復了。”
“謝謝。”夜寒舟和墨清送一行人出去。
舒心暖趴在秦若的面前,就像個三歲的孩子那樣,拉著媽媽的手,又哭又笑的,秦若的眼角也溼潤了,囁嚅著唇角發出不太清晰的聲音,“好孩子……”
秦若被送回了普通病房,舒心暖捨不得離開秦若,索性弄了一張床過來,睡在媽媽旁邊。
第二天,魏清明聽說秦若醒來了,又讓看護推著他過來看秦若。
秦若看到魏清明的腿不能動,肯定是要終生殘疾了,眼角再一次溼潤了。
舒心暖索性又請了兩天假,在醫院陪著秦若,凡是秦若的事情她都親力親為,夜寒舟請的看護反而閒得無事了。
秦若恢復的很快,三天後就能清楚明白地說話了,腦部反應也能同步跟上。看見夜寒舟與墨清拿著鮮花和果籃進來,她忙不迭地給他道謝。
“夜先生,聽小暖說,是你找了國外的腦科博士給我做手術,我才能這麼快醒過來,謝謝你,你對我們母女的恩情真的無以為報……”
“秦老師,你別客氣,我和小暖,我們倆……”
舒心暖眼角一跳,以為夜寒舟是要告訴秦若她和他的事情,她趕緊搶了話題,“媽媽,你也別想太多,夜總既算是我上司,也是我朋友,我會好好工作,在工作上替夜總分憂……”
“嗯,秦老師別太客氣。”夜寒舟只能在一邊點頭。
兩個大男人也不好在這裡待太久,坐了幾分鐘便離開了。
秦若看著夜寒舟離去的高大背影,好一會兒才回過頭來。
“小暖,你告訴媽媽,夜先生……是不是在追求你?”
“啊?咳咳……”舒心暖正在喝水,忽然聽到媽媽如此問,立即被嗆得面紅耳赤,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媽媽,沒有的事情,你想多了,我和夜總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你忘記了我告訴過你的?”
媽媽的眼神太過犀利,舒心暖心虛,有點不敢和她對視。
秦若怎麼會忘記自己問這個話題?她只是覺得夜寒舟看她女兒的眼神有些不對勁,而夜寒舟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女兒緊張兮兮的,深怕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雖然她才醒過來沒幾天,可女人的敏感還是有的。
“小暖,媽媽希望你和他一直都是普通朋友的關係,你能跟我保證嗎?”
“啊?為什麼呀?”舒心暖不太懂,噘嘴抓抓後腦勺。
秦若無比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