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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為這個人是來抓它的,於是一個漂移拐進了馬東家對面的衚衕裡。
馬東趕緊跳下牆跑向衚衕,想看看後續情況如何發展。
照他估計,這頭豬應該會拐彎,然後跑進他家的後院,可豬見身後追它的屠夫緊追不捨,竟然一著急把行進路線跑成了直線。
衚衕的直線方向正對著馬東家外屋地的紗門,緊接著此紗門就遭了大殃,不但門紗被豬拱出一個大洞,就連紗門框架中間的橫木都被它給直接拱斷了,然後紗門就散了架。
正在院子裡溜達的一群雞見狀被嚇得四處亂飛,小灰直接飛上了房頂,其他雞則紛紛躍上了牆頭,集體“咯咯”地亂叫著,平日裡連路人都敢叨的大花,這次它卻沒敢衝上去保護它的後宮和臣民,它罕見地慫了!
只是畢竟豬逃錯了方向,最後這隻會翻牆的豬還是被眾人堵到屋角抓了回去,沒逃過被正法的命運。
事後趙凡提來了一段此豬身上的排骨,作為損壞馬東家物品的賠償,其味道雖說跟其它豬排沒有什麼區別,但馬東吃完後卻感覺有些精神煥發,過後他的上牆水平確實有了一個階段性的提升。
東爸利用閒餘時間又做了一個新紗門,原來那個被豬拱壞的舊紗門,暫時被扔在了院子角落,不過誰都沒想到,幾天後居然由它起因導致兩口子又幹了一架。
那天傍晚東媽做飯時,破紗門被她廢物利用給劈了燒火,為了不浪費資源,她把門紗也順手扔進了爐子裡,還把馬東穿不進去的舊鞋一股腦全都扔了進去。
東爸收攤回家後,發現外屋地滿滿都是燒膠皮的味道,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於是嘟囔道:“你有病啊?以前因為這事跟老太太就幹過仗,現在咋還沒臉?咱家差那點柴火咋地?”
東媽漫不經心地說:“我還不是想省點錢,燒點破爛怎麼了?多大個事。”
東爸看東媽不服氣,黑著臉質問道:“我在屋裡抽根菸,你就嫌乎有煙味,你燒破爛弄滿屋怪味,別人就得忍著,你咋恁牛b?就可你屁眼圓吶?”
東媽理論道:“我就偶爾燒一次怎麼啦?又不是天天燒,你抽菸可是每天都抽,你自己說,你哪天沒抽?”
東爸見馬東在院子裡逗雞玩,舉例道:“你看看,東東都忍不了這味躲院裡來了,我抽菸他可沒這樣。”
馬東確實忍不了這種燒膠皮的怪味,一聞到這種味,他就腦袋犯迷糊,他十分佩服媽媽在爐子跟前卻跟個沒事人似的,而且媽媽對此怪味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
不過他卻特別害怕媽媽哭唧唧要死要活的樣子,因此他只能站到媽媽這邊說話,於是他說:“還行吧!這味我能受的了。”
為了證明所言非虛,馬東特意站到外屋地裝作是沒事的樣子,只不過沒過幾秒他就被燻迷糊了,他只好尿遁說:“我上廁所。”
對於馬東的生硬站隊,東爸非常不高興,他瞪了一眼馬東後,皺著眉頭衝東媽說:“下回你再燒,你就自己把爐子扣乾淨,少讓我收拾,扒炕都是我的事,你燒這破玩扔,炕洞裡堵煙油子,你整啊?”
“我整就我整,不用你管!”
“倔了巴呲的,一點都不像個娘們!”
“你好?成天磨磨唧唧,跟個碎嘴老太太似的!”
“哼!”東爸瞪了東媽一眼,轉身去了後院。
飯間東爸喝著喝著,酒buff加了上來,他又開始自言自語地罵街道:“純tm腦子有病,淨整那些稀奇古怪的破事,勸還不聽,我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攤上你這種犟種。”
可能他順勢想到了馬東二伯曾經對他的告誡,又接著自言自語拿話磕打道:“小時候白tm疼你了,現在還不跟我一夥,養你個畜生有什麼用?”
儘管東爸並沒有點名道姓,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