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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東爸溜達歸來。
剛一進門,他就洋洋得意地說:“李二還倆月保險就下來了,不就是要開餉了麼?這傢伙給他牛b的,今天他正在那跟人顯擺呢,就被我一句話給震蒙了,哼哼!”
“一月能開多少錢?”東媽問道,兩口子的關注點經常不在一條直線上。
“三千一百多吧,也就比我多一百,他工齡沒我長,就是交的檔比我高,這他還沒漲過呢,早知道當初我也多交點好了!”東爸後悔道。
“當初咱家哪有多餘的錢交?要不是老爺子給你補了一萬五,你交個屁!”東媽鄙視地瞥了東爸一眼說。
“我親爹給我拿錢,你管得著啊?你去借怎麼沒借來呢?那是我爹。”東爸露出了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
東媽撇了撇嘴,沒再繼續搭理他,而是轉身熱飯去了,現成飯。
東爸覺得話沒說完心裡不舒服,他追到了外屋地,也不管東媽想不想聽,自顧自地敘述說:
“他正在那兒吹牛b呢,我就說,你不就是馬上要‘翻身的農奴把歌唱,雪山上升起的紅太陽’了麼?兩句話就能說完的事,白呼了鎮麼半天。李二當時就被我給震住了,當時他說:‘三哥你形容的太精闢了,不愧是馬講師,高,實在是高!’其他人也紛紛叫好。哼!這幫沒文化的,明明都知道這句話也不會用。”
說完他就顯露出一副人生寂寞如雪的模樣。
“有啥用?當錢花?”東媽反問出了閃電暴擊效果,還真就把東爸立馬給問住了。
“……”東爸悻悻地轉身去放桌子,聽熱鬧的馬東連忙把碗筷都端了上來。
飯好後,一家人各就各位坐好,電視裡還在播放著電視劇,屋子裡看起來是一片祥和的樣子。
馬東知道這只是表象,接下來東爸很大機率要玩弄“指鹿為馬”的套路,這種戲份的重複次數馬東都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少次。
果不其然,東爸剛滋溜完一口酒,才放下酒杯,就用手裡掐著的筷子點向了電視劇裡的一個男演員,說:“這人我認識,不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劇裡,裝漢奸那人麼?”
東媽白了他一眼,反駁道:“你瞎呀?長得一點都不像,你眼睛是肚臍眼子麼?”
“你懂個屁,那是化妝,化妝知道不?化完就有那效果,你就是沒有眼力。”東爸若有其事地說完後,又美滋滋地嘬了一口小酒。
“化妝能把方臉化圓了?脖子還能化長?火化呀?我就信燒塑膠能變形,人還能化出這種效果?我看你就是瞎!”東媽氣得瞪著東爸,見他露出嘲弄的表情,知道自己剛才又不小心地入了套,於是不再接話,只是氣鼓鼓地嚼著米飯。
東爸見老伴不搭理自己,把頭轉向了馬東,剛要開口,馬東已經低下頭往嘴裡扒飯了,明顯表示,你可別帶上我,與我無關。
沒借用上兒子,經常問的那句“是不是我說的對?”被無形中堵了回去,但馬東還是小看了老爸的套路水平。
東爸見兒子裝盲,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他衝東媽說:“你看看,還是我說得對吧?小東都笑話你了,怕你難堪,還低頭偷摸笑呢!”
what?這樣都能跟我扯上關係,我也沒笑啊?老爹你這波無中生有真是有點厲害呀!你瞪眼說瞎話挑撥我和我媽的關係,有意思嗎?
東媽知道兒子不可能笑話自己,她堅信兒子跟她才是統一戰線,但她還是不經意地掃了馬東一眼,還順手給他夾了一大塊肉。
“你看看,小東都沒說話,還是我說的對吧?他都預設了。”東爸繼續自導自演。
“閉嘴——!消停點——!老實兒吃飯——!”東媽不耐煩了,連續怒吼三聲。
正在得意狀態的東爸被突如其來的吼聲嚇